他凑到温酒耳边,嗓音也带了几分惑人之色,低降落沉道:“就本日吧。”
温酒闻言,脑筋有一刹时的空缺。
“那倒不必。”谢珩面不改色道:“我都问好几次了,青七的答复都是一样的。”
她说完,重重的甩了一袖子风在他脸上,当即回身出门而去。
谢珩靠在椅背上,满袖香风劈面,看心上人含嗔带怒的面庞也欢乐的很,生不出半点不悦来。
这般慢悠悠的,是想急死谁?
谢珩忍着笑,嗓音委曲的不得了,低声问道:“你是想见死不救吗?殿下。”
她算是看明白了,谢珩这厮的话底子就不能信。
而谢珩趁机得寸进尺,低头在她耳侧悄悄落下一个吻,嗓音嘶哑的唤了一声“阿酒。”
偏生谢珩还在这时候,嗓音含笑的催促她,“少夫人,嗯?”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眸色灼灼的看着她。
“他说甚么了?”温酒这些天也吃了很多青七开的药,晓得此人是谢珩的随行医官,又听他是从国师府出来今后才觉着不对劲的,不由得有些焦急道:“你就不能说快些吗?”
温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门外叮咛道:“来人啊,把府里的算盘全给本宫拿过来!”
她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悄悄点在谢珩鼻尖,“本宫说你逢春意动,急色贪欢!这话够明白了吧?你听不听得懂?”
这厮清楚就是挖好坑等着她跳呢。
温酒倒抽了一口寒气,俄然有点想问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殿下在说甚么?”谢珩此次也不准她含混其辞蒙混过关了,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悄悄摩挲着,“珩痴顽的很,没听明白呢。”
饶是温酒再痴钝,也被他看得有些脸颊发热,心下也明白了几分。
有些痒痒的。
温酒等了好久也没比及他持续说,不由得开口问道:“只是甚么?”
谢珩就等着她问呢,头也不抬,很有几分欣然道:“我前两天和万金一起去了国师府,同夜离和国师的人过了几招返来以后就觉着身上有些不对劲,本日实在有些压不住了,叫让青七把了评脉,青七说……”
温酒一听就心道不好。
成果……美满是她想多了。
外头的侍女们也不晓得里头产生了甚么事,赶紧应是。
一颗心被他挑逗的乱七八糟,连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亏她方才说完那句话另有些纠结,觉着这词说的太重了,担忧谢珩心生不悦。
心跳,突然慢了半拍。
温酒的确完整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