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在天涯,眼中只要相互。

她只好眸色灼灼看着谢珩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点甚么来。

温酒面上发热,有些稳不住了,一手撑在床柱上,就要坐起来。

谢珩看着她眸色越来越幽深,嗓音嘶哑道:“阿酒……”

“谢珩!”

便听谢珩笑道:“现在该改口叫夫人了。”

偏生这时候,谢珩温热的呼吸还缓缓扑簌在她颈侧。

乖得不得了。

她的手仿佛也不是本身的手了,穿衣衫都手忙脚乱。

昨夜意乱情迷间,谢珩曾经问过她,为甚么要把他的名字刻在这里。

“谢东风?”谢珩轻咬她的耳垂,嗓音含笑,“你果然想起我了,昨夜……不是我在做梦,真好。”

上头刻的“谢东风”有些歪歪扭扭,许是经常摩挲的原因,笔迹已经融入床柱当中,好似它本来就应当在这个处所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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