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谢珩仿佛完整没有普通,抱着她不放,闷声道:“在大婚前把你召进宫,见也不让我见,西楚帝君莫不是想急死我?”

像谢珩这般幼年即位,傲视天下的帝王,生的又俊美无俦,本来该是各国风月榜上的常客,可他身边连个贴身服侍的侍女都没有,搞得那些个文人骚客们没甚么风骚事好写,只能写晏皇嗜血好杀人,另有很多本子暗射他有龙阳之好。

石洞狭小,周遭爬满了绿藤,唯有些许月光穿透暗淡的裂缝,前头竹影班驳,前面流水缓缓。

温酒顿时:“……”

他极其理所当然道:“我来见我的夫人,旁人有甚么好笑话的?谁还没个为心上人展转反侧,孤枕难眠的时候?”

这会儿小侍女都在不远处候着,四周静悄悄的,轻风拂过花叶收回窸窸窣窣的声响,缓缓会聚的水流声,都被她耳边的呼吸声盖过了。

温酒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失神。

但是对方的目光一向落在她脸上,即使在暗淡的小石洞,也让人难以忽视。

此人还真是不管甚么时候,都能崩出叫人无言以对的话来。

谢珩拥着阿酒,下巴悄悄搭在她肩头,薄唇悄悄掠过她的耳侧,如有似无的碰触砸黑暗里如同烈火燎原。

“明日如何?”谢珩连着三日没见到阿酒,现在心上人近在面前,一个字都不肯意落下。

第617章??夜会

固然她也感觉帝君应允她同谢珩的婚事该当是另有图谋,但是过了这么多添也不见有甚么动静,心中不由得更加不安,可如何也不会是急死谢珩这么简朴。

便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殿下莫慌,我只劫色不谋财也不害命”,嗓音含笑,听得温酒心跳更加快的离谱。

温酒被他这么一打断,俄然健忘了本来要说甚么。

温酒已然风俗了他动不动就认错,当下只是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他,“嗯?”

温酒另有些入迷,闻言不由得愣了愣。

她不昂首也晓得此人是谁,唇角不由自主的悄悄上扬,一句“你如何来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谢珩也无需她答复,自个儿又补了一句,“如果他们没有,那就只能算他们不幸了。”

谢珩不知阿酒的思路已经飘远了十万八千里,温香软玉抱满怀,更加的笑意盎然道:“不怕。”

她抬眸,瞥见昏黄月色下的谢珩,不似千万人见了都惊骇不前的晏皇模样,仿佛只是一个浑身风骚的翩翩公子,趁着夜色来见想见的人。

晏皇陛下一脸东风对劲的笑,满脸都写着:“我有阿酒我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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