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琦无法,只能朝着两位兄长和阿酒笑了笑。
谢珩和谢琦刚要上前去扶,谢万金身后俄然伸出一只苗条如玉的手来,将人稳稳扶住了。
谢玹闻言,刹时冷了脸,“甚么事出有因?焉知不是尔等用心为之,给我长兄设下的骗局?”
“嗯。”
转眼之间,跪倒了一大片,“国师大人千秋!”
温酒应了一声,面上神采还算平静,只是微微颤抖的长睫出售了她的内心。
一边的谢琦低低的喊了一声“离离。”
爬上龙头舟的西楚凤卫和水军们本来就被谢家兄弟两的摄魂曲搞得三魂七魄胡乱飞,统领梁康又被谢珩一剑砍了,本就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现在乍一听国师大人来了,纷繁晕了头退到船舱外跪迎去了。
不远处有西楚水军的副将大声道:“国师大人!我等是奉帝君之令截杀谢珩,还望国师大人以西楚为重!且不成放虎归山,给西楚留下如此大患啊!”
温酒转头看向谢珩,抬袖抹去了他颈边的血迹。
容生朝这边看了过来。
“帝君何曾下过如许的旨意?”容生抬手广袖一扬,收回数枚银针直接将那开口说话的副迁当场射杀,而后沉声道:“西楚与大晏有百年国盟,谁敢妄自脱手伤及友邻,诛杀满门!毫不包涵!”
容生此人手腕狡猾,谁也不晓得他这会儿俄然来筹划了甚么。
“我没事。”温酒在谢珩再此开口前抢先道:“三哥和五公子都在,另有夜离在边上……我一点事也没有。”
容生这一次,来的恰是时候。
夜离乍一闻声温酒提到本身,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护着你呢!”
“阿酒!”谢珩提剑超出世人,径直走到了温酒面前,伸手把飞溅在她脸上的鲜血抹去。
谢家世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冷。
温酒瞧了那边好久,刚缓过来神来,赶紧朝西楚世人道:“本宫早就说过父皇已经改了旨意,现下国师大人都亲身来了,尔等还不从速出去跪迎!”
温酒袖下的手微微收拢,低声道:“但愿如此。”
国师府在西楚职位超然,历代国师都行迹不定,奥秘而崇高,每当出了甚么大事,都是国师现身镇场子才气把烂摊子清算的干清干净。
世人只见紫衣飘摇的国师大人入内而来,一手扶着谢万金,一边腔调如常道:“都城生乱,帝君身中剧毒,下旨召八殿下回程相见。”
几人说话的工夫,容生等人已经到了船舱前。
容生的耐烦也用的差未几了,当即冷声道:“在西楚,本座说的就是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