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牵着谢珩的手,站在屋檐上,面色固然另有些紧绷,却明显要比畴前站的高点就神采煞白、双腿发软要好太多。
水流推得千盏莲灯齐齐活动,两岸灯火交映辉映,风拂少年白衣,温文合法好年纪,翩翩公子漂亮如此。
这望月楼是城中最高处,弄月看灯最好之地,如此嘉会令媛一座有银子也难求。
两旁逛灯会的人瞧见了这可贵一见的一幕,纷繁立足旁观,大声喝采。
夜离愣了一下,忍不住抬手掐了掐谢琦的脸,“整天就是长兄长兄的,你如果个女人家,岂不是要心心念念的嫁给谢珩?”
夜离闻言,不知如何的被温文炸出来的满肚子的气就全都消了下去。
温酒在看这满城繁华气象。
晚一步走出船舱的温文恰好闻声这几句,忍不住哈哈大笑,“五公子方才许愿的时候该当在加一句:愿离离而后脾气大改和顺似水,再分歧人吵嘴……如果这个欲望能成真,想来今后定然能平静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