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恐怕三哥不把这事放心上,赶紧又道:“容生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三哥……”

“这……”

饶是首辅大人常日见惯了四公子不着调的模样,这会儿还是不免被他气到了。

他们行完礼,就要伸手来扶谢万金。

谢万金回过神来,点点头,开口道:“那我帮他把大夫和其他的事都安排好了就回帝京,到时候快些赶路也就是了。”

四公子敢说自个儿运道奇佳,得天独厚,多数来源于他父母的拳拳爱子之心。

边上世人见状,偷偷瞄了两人一眼,又冷静地转头看向了别处了。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谢玹见他一向不开口,不由得冷声催促道:“究竟何事?吞吞吐吐的做甚么?”

谢万金赶紧以手撑地站了起来,“三哥你说话啊!我父亲阿娘如何了?”

“那我阿娘现下如何了?”谢万金听完叶知秋说的这三两句,眼眶模糊发红,急道:“我也没甚么事,如何阿娘反倒病了?”

谢万金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叶知秋在一旁帮着打圆场,“是啊,四公子有甚么事固然说,能办到的我们必然替你办到。”

首辅大人倒是头一次听到。

只是四公子同别人不一样。

幸亏谢玹没有再给他冷脸看。

“如何会如许?”谢万金急得团团转。

谢家这一辈只要他父母双全,固然父亲惧内多年,向来不敢在阿娘训他拧他耳朵的时候替他说话,但是他是个好父亲。

感受还挺……奇特的。

首辅大人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面无神采地递给他,“擦擦,如果被长兄晓得了,又要说我欺负你。”

议事厅里一众青衣卫低头不语,心道:首辅大人实在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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