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没转头,只同她说了这么一句。
一旁送信的青衣卫:“……”
他一时半会儿没法回京,心中又甚是担忧,唯有如此,可略解一二。
国师大人微微挑眉,“不必客气。”
所谓天象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容生既然说了如许的话,必定不是说着玩的。
“没甚么。”
天晓得三婶究竟在想些甚么。
但这话他可不敢同首辅大人说,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圈,变成了“就是经常惦记首辅大人。”
于三公子而言,有关长兄的任何事都非常正视。
归正话已经带到了,容生要如何,他天然也是管不着的。
余下叶知秋在边上,非常不解看谢玹,“你这是?”
那青衣卫有些摸不着脑筋,“陛下身安体健,就是经常……”经常说首辅不在,这奏折都得他来批,怪累人的。
容生看着他,眼里尽是一眼难尽,缓缓道:“首辅大人的情意本座心领了。”
先前她把因为谢万金把容生男扮女装气得把亲儿子赶削发门,现在也是她悄悄地传了信来,絮干脆叨写了好几页,满是让他体贴容生的话。
叶知秋刚幸亏往他跟前走,闻言脚下一打滑差点摔了。
叶知秋心道那就好,但是三公子出去一趟这到底是如何了?
“好。”容生应的利落,微微昂首道:“本座夜观天象,紫薇星暗,帝京将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