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玉笛但是三哥的生母留给他的独一物件。

谢万金闻言愣了一下,茶杯里的热水晃了出来,烫手得他差点拿不住,又顾忌着外头都是耶律华的人,只能硬生生拿住了,咬牙道:“三哥这是说的甚么话?我不为了长兄……还能为了谁?”

谢万金便回身出屋,往楼下走。

四公子笑道:“看运气的话,那本公子就一点都不怕了。我从小到大,甚么都不如你和长兄,但论运道,普天之下还没谁能比我好。你说是吧?三哥。”

“我晓得了。”谢玹沉声道:“我会尽快告终这边的事回帝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

谢玹走到一边的桌案旁坐下,倒了一杯热茶回身递给他。

魏松温馨了半晌,又开口道:“夜深了,四公子今儿在这歇下?”

谢万金扶着桌案大喘气,低声道:“三哥,是我。”

后者飞身隐入了暗处,偌大个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兄弟二人。

谢万金抬手抚了抚心口,颇是正色道:“三哥,你快些回帝京去吧。”

谢玹眸色微变,当即沉声问道:“长兄如何了?”

后者有些无法的抹了抹脸,“好好好,三哥说的好!三哥说的妙,是我说错了,成不成?”

四公子可贵见到三哥如许知心,一时候都有些受宠若惊,赶紧走畴昔双手接过来,一边握着暖手一边道:“一段光阴不见,三哥如何这么好?”

谢玹也不点灯,四周暗淡无光,只要外头满地积雪折射出去一点微芒。

他从后门出去,抬手把站在屋顶上望风的青衣卫喊下来,“走,去找我三哥。”

彻夜又听四公子说李苍南眼下已经在帝京了,心下更是一沉,一张俊脸更加的面无神采起来。

四公子叹了一口气,“不晓得也得找啊,长兄还得靠他返来救呢。”

谢玹闻言,不由得皱眉道:“你还要去哪儿?”

过了半晌。

谢万金不屑道:“那些破保卫拦得住谁?”

而后,他就忍不住笑了,“三哥,你如果想同长兄普通说好话让人放心呢,起码要笑一笑,你板着脸说四公子福运昌隆说的仿佛四公子驾鹤西天啊。”

他只是不太放心,才特地来着提示三哥一声。

“先前不知如何俄然就昏倒了。”四公子低声道:“前些日子容生还把李苍南派到了帝京去,想来是长兄……”

谢玹前两天已经收到了帝京的密信,得知长兄昏倒过一回,当时便回想起前次见容生时,那人同过他说过的话,心中便很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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