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家兄妹两不是一个娘生的吧?

“要事?”叶知秋抬眸看了门外那书童一眼,又瞧了瞧在坐的兄弟们都喝得东倒西歪,怕吓着人,便扶着桌沿起家走到门外,随口道:“说吧。”

如果不晓得还好,这厮恰好要特地派人来奉告她,嫌人不敷悲伤似的。

她忍不住心想:三弦从未曾给女人下过甚么帖子。

舍不得怪谢玹,也怪不到秦问夏身上,便全都记在了秦墨身上。

可如果他真的成了别人的夫婿,多看一眼都不成。

“甚么?”叶知秋有些茫然地转头看向那侍女。

都说繁华气象诱人眼,可有些人即使权势在手,一身繁华,心中所想一如畴前。

明日见到此人,必然要狠狠地揍一顿!

世人张嘴就要辩驳,叶知秋见说不听,就抬手筹办拉人出来练练。

都怪秦墨!

叶知秋站在厅前,夜空下,抬头看玉轮隐入了云层里,渐渐地抬手覆住了双眸。

她还没喝醉,头却模糊有些晕眩起来。

谢玹那么好面子。

小厮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府来的侍女赶紧上前道:“不是的,侯爷。奴婢是奉蜜斯之命来同侯爷说一声,她明日去赴首辅大人的约,是身不由己,毫不是因为她对首辅大人成心,还请侯爷不要曲解。”

世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本来是要当值的,可我们一传闻大当家抢人就去了就拉了同僚先顶上,想来给大当家帮把手来着!”

叶知秋笑着喝了一大碗酒,低声道:“一晃眼,我们都下山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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