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一听,颇是难以置信道:“这帝都城另有瞧不上我家三公子的女人?”

“只可惜她看上的是阿玹。”谢珩摸了摸阿酒的下颚,手放了下来,揽住她的腰把人抱坐到了膝上,“我们家三公子的脾气你也晓得,谁敢绑啊?”

温酒一脸‘我不太信赖’的神采。

他连连点头,笑道:“那你持续。”

连她也都喜好秦问夏的。

明显就是嫌比来事少,不敷热烈了。

“随口一说罢了。”温酒抬头望着他,与之四目相对。

温酒闻言,忍不住道:“那这事你就这么听任着不管了?”

他一双丹凤眼里笑意平常,“娘娘这话说的,很有深意啊。”

回宫来报信的青衣卫说的乱七八糟,一下子说三公子有中意的女人了,一下子又说三公子中意的那女人仿佛瞧上了墨衣侯,方才来的阿谁更离谱,说墨衣侯和秦家蜜斯不带三公子玩了,直接成双成对地进宫来向皇后娘娘讨赐婚的旨意了。

瞧谢东风这模样,倒像是早就晓得叶知秋内心有谢玹,一点不奇特,还非常风俗。

温酒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唇边,悄悄地“嘘”了一声,抬高了声音道:“隔墙有耳,谨慎被阿玹闻声。”

温酒抬手拍了他一下,不悦道:“我还没说完。”

这一个个都不靠谱,让他们去蹲个墙角听动静,返来的时候说得比平话先生还离谱,还不串供,自顾自地编故事。

三公子又落单了。

“你来得不巧。”温酒昂首朝他笑,“她刚走。”

她想的还挺多,缓缓道:“这两人都是大晏的顶梁柱,一个是群臣昂首的首辅大人,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墨衣侯,这如果浅显的反面倒没甚么,归正数数前朝,也有很多承平时将相反面,真有大事便尽释前嫌的。

“不是不管。”谢珩满眼当真道:“是临时顺其天然,到该脱手时再脱手。”

谢珩抬手顺势将阿酒揽入怀中,悄悄抚着她的背部,腔调也不自发地和顺下来,“话说,小叶和秦家蜜斯究竟是如何回事?”

温酒昂首瞧谢珩一眼就晓得他在想甚么,微浅笑道:“那她也不晓得小叶实在是个女儿身啊。”

温酒被他这么一打断,有点扰乱了思路,一下子有些接不上来。

两人相视一眼,又无法又想笑。

谢珩笑着摇了点头,感慨道:“现在这些小女人一个个心机重得很,整天都不晓得在揣摩甚么。”

“秦墨这个mm挺希奇。”谢珩笑道:“不过她如何想的,要拉着小叶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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