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晓得叶知秋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却也未曾想她竟如许俄然地就去找了秦问夏,还把事情变成了如许。
秦墨另有点神游天外,想也不想地就说:“那我也没别人可问了。”
怎配她如此偏疼,至今情意不改?
两人坐在一处,秦墨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个不断,谢玹一边听着一边神游天外,氛围竟出奇地调和。
两人赶紧回声去了。
谢玹一张俊脸模糊有些泛黑,瞧秦墨这模样竟瞧出了几分自家四公子耍恶棍时的影子。
秦墨认识到本身说错话,赶紧道:“是我讲错、讲错了!首辅大人就算是炸毛,那也是炸了毛的凤凰,同我天然是不一样的。”
谢玹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淡淡道:“那与你同桌而坐的我是甚么?”
哪怕是宫宴之上,也未曾见他多饮,主动要酒更是可贵一见。
谢玹道:“秦大人何时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