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四公子都被问懵了。
她眯了眯眼睛,语气微凉道:“敢情就我不晓得这事?”
温酒看了唇边带笑的谢珩半晌,忍不住问道:“我传闻他已经往雨江州赶了,这事儿不出两日就会被他查清楚,到时候他返来,你可如何结束?”
谢珩不假思考道:“那让青七跟着一起去,如果阿玹真的气坏了,边上立马就有大夫给他医治。”
温酒听得云里雾里,“甚么阎王低眉,玉雕垂泪?”
青衣卫冷静把砸了好几个瓶子的藏到背后,恐怕被温酒看到会被砍掉普通,恭声答复道:“好好的养在雨江州一个富户家中,墨衣侯是为了救人被大水冲走的,被救的人里刚好就有那家富户的公子,被冲出半里地就被我们救上来了,性命无虞,只是先前这一遭激发了先前的旧伤,不宜颠簸赶路,便在那富户府大将养些光阴,也好便利发挥陛下和四公子的请君入瓮大计……”
她绕过地上的碎瓷,走向谢珩,低声问道:“到底如何了?”
“不不不!”谢珩见势头不对,赶紧解释道:“朝中再无人知此事了,小叶毕竟是个女人家,一向带兵打打杀杀的,还要冒着随时会被人揭露身份的伤害,这隐患总得处理了才行。这事我已经想了好久,刚好此次出了她在雨江州救人这事,就……顺水推舟了。”#@$&
实在今儿这事能把谢玹刺激成如许,已经是很不轻易了。
“你竟不晓得这个?”四公子满眼震惊地看着她,“先前长兄被人称作谢小阎王时,看谁都是一脸‘你欠我好几颗人头’,唯独在你面前愿含笑低眉,也不晓得被谁哪个墨客瞧见了,说这是阎王低眉,大地春回,十八层炼狱的尸山血海化作了春江水。”
得亏谢玹这会儿不在此处,不然估计这会儿已经上手勒住四公子的衣衿了。
谢珩瞥见阿酒来了,立马搁笔起家迎上前去,笑意平常道:“谨慎些,别碰到地上的碎瓷片。”
“嗯。”温酒点了点头,感觉很有几分事理,但她看着面前的四公子笑的这么畅怀,俄然有点看不过过眼,开口便问:“那你呢?”
这连着十几日的暴雨,各州县的河道堤坝早早就已经开端疏浚水流,像雨江州那样的积水之地更是这回的重中之重。
四公子说着,俄然侧重解释道:“可不但是我一小我想看。”
“结束?”谢珩坐在一旁,顺势拥住了她,“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主张是万金出的,背面的事儿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