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看着窗外的大雨,笑道:“贼的很的四公子顿时就要去雨江州了,也不晓得他那张嘴,会不会刺激得阿玹急吐血。”
温酒很有些无言以对:“……”
“我……”谢万金差点被他这一句噎死,再开口时,声音不自发地就低了下去,“都怪我长兄和阿酒,没事非说我腰不好,还要拿各种补药给我吃,我就说用不着……”
“这个……”谢万金天然不能奉告他,自个儿是因为在宫里被长兄和阿酒欺负地落荒而逃,才连伞都不要了。
候着外甲等着给主子撑伞的侍从愣了一下再跟上去就如何也追不上了。
他说着,又弥补了一句,“就这,还是早晨不让人家女人进屋的那种。”
容生在瞥见四公子一刹时便加快了脚步,举伞到他头顶,大半都倾倒了谢万金这边,为他遮去了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