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归去把这个设法奉告姑爷。”苏成墨催促道,实在不能怪她太心急,因为在她看来,穆重岚的设法非常的奇妙,让她恨不能立即将这个设法投注于行动当中,从而晒出更多的盐,调度一下市场的盐价。
“不拿我当回事更好,若真拿我当回事,每天盯着我,那才是真费事。”萧羡棠不觉得意道。
并且,这定水兵也不晓得是仇敌太强大,海大将领太无用,这么十多年下来,几近场场战役都讨不到甚么便宜,反而折损很多兵力,以是定水兵在百姓间的申明还不如那些州府衙役来的好,因为百姓并不明白恰是因为定水兵的存在才威慑了那些试图越洋的仇敌,反而感觉定水兵就是一群不作为的。
但是,一个不过三千人,又不作为的军队,决然是不成能挡得住汹汹而来的贼寇的,以是萧羡棠昨日思考以后,便让人先给那定水兵传了动静,然后本日本身去见县中大小官吏时,便让颜幸生带着些人,悄悄前去定水兵营,目标就是想让他去打仗一下那边的将领燕鸿信燕将军,看看这个燕将军到底是个甚么样的角色。
“咳,我还想再玩……不是,我的意义是说,我们是来看他们是不是假海盗的,现在还没看出来,如何就走了呢?”穆重岚说完,想了想,又弥补了一句:“这叫半途而废,夫子说如许最是要不得,不然下辈子必然会做牛,不但要吃糠咽菜,还要被送到灶房里宰了吃。”
他这一揣着明白装胡涂,在窦兴祖和左宏看来,就是实打实的“年青好打发”因而对视一眼后,二人眼中都是难掩对劲之色。
穆重岚没重视到苏成墨的非常,还左顾右盼了一番,道:“实在我感觉,他们那样往石头上泼海水晒出来的盐太少了,不如建个围堤,做成个储水的容器,再引潮流到内里,那样晒盐的速率就快多了。”
“……”苏成墨闻言一阵无语,心中悄悄想着,穆重岚的夫子绝对不成能说出这类话,这类话想也晓得是穆重岚为了能持续留下玩耍想出的借口。
但是,萧羡棠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是不成能的事情,只是他初来乍到,部下的人也不好带进盐州,随行的人并未几,以是只能揣着明白装胡涂。
这边苏成墨对穆重岚的放纵进级,那边萧羡棠也未曾闲着,他初来乍到,要做的事情很多,等把县衙中的大小官吏熟谙了一遍,又让人将县中里长乡绅传唤来问话。
穆重岚见她俄然这个神采,还吓了一跳:“如何了?我说的有那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