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燕鸿信苦涩地笑了笑,若说只是官员贪污纳贿,百姓便是民不聊生,恰好百姓也将这私运当了谋生的行当,天然也就构成了官民相护的恶性循环,这小小的盐州在大盛国土中占地不大,却已经构成了一个独立的藩国普通,而上头朝廷只感税收很多,却不想想这些日日被海贼滋扰的盐州,是如何就能做到税收很多的。
穆重岚嘟着嘴,悄悄下决计,如果有机遇,必然要敲燕鸿信的闷棍,而燕鸿信固然感觉背脊发凉,却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便只觉得是海风太凉导致,将本身所知说了出来。“他们运的不但有盐,另有铁,盐州并非只盛产盐,另有藏着黄铜与铁,陇铜县的定名,也是因为这个,只不过很多人都不晓得,只当陇铜县是个晒盐场。”
萧羡棠见了不由地笑了起来:“只是个比方,不是真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