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当真地看了燕鸿信一眼,然后摇了点头:“不,还是我本身去吧,有些事情,还是我与他直接说比较好,你先看好这边,没有我的动静,你也不要轻举妄动,不过如果天亮我还未归,那你就直接起航,不消再管我了。”

比起盐州其他的水兵,他们定水兵大要懒惰,实则暗里称得上深藏不露,现在看来,他们太自发得是了。

葛老脸上赤色顷刻褪了个干清干净,燕鸿信也愣住:“如何……如何会如许……”

“本官派去了三百人,成果人都还没全下船,就结束了战役,就你们如许,能守住这片海疆,是每年丢一个将领下海和海神和亲了吗?”萧羡棠挑眉,言语讽刺地说道。

“您老亲身去?”燕鸿信有些惊奇。

“胡说甚么!”葛老听到这般意气用事的话,有些愤怒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我的年事已高,你倒是我们定水兵的主心骨,我出事,不过是定水兵少个智囊,但如果你出事,我们定水兵就完了。”

萧羡棠一脸怜悯:“你觉得我身后的铁骑是如何来的?”

“葛老……”

这是……

“行军兵戈,本来就死伤无数,一场较为大的战役,死伤成千数万的兵士,是在所不免的,何况他们此次是去送命,我不过就是让他们换个死法罢了,算起来死在地上,比死在海上,被海鱼吃个骸骨无存好多了,以是我算是给他们留个全尸。”萧羡棠摊手解释道。

“还是那句话,东西,我要了。”萧羡棠淡淡地开口道。

“赵主簿他那边是个甚么意义?”燕鸿信问道。

“你公然是朝廷派下来的。”燕鸿信说完,用力攥拳,有些气愤地看向萧羡棠。“那么多的赃官贪吏你不抓,却要拿我们定水兵开刀是吗?”

“等一下!”穆重岚拦住想要走人的萧羡棠。

燕鸿信闻言,倒下一口冷气,他明白葛老的意义是说,如果他天亮未归,那便是再也回不来了。

萧羡棠嘲笑:“陇铜县的奥妙?你是说地下铁和海下铜?”

“大人晓得?”葛老惊奇地看向萧羡棠,他觉得萧羡棠晓得的是私运的事情。

“够了,别说了。”葛老拦住还要再开口的燕鸿信,然后眯起眼睛看着萧羡棠。“萧大人,这是何意?”

他现在已经不想晓得萧羡棠是如何做到的,他更猎奇,萧羡棠到底是甚么来路,这绝对不是一个县令,一个商户之子该有的兵力!

萧羡棠没理睬葛老,只是看着远处,看到远处的人确订货色都还在船上,才对劲地点了点头:“都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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