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下一个“提督”的态度如何,会不会是个不好相处的。
以是,固然对余大提督不是很对劲,但是换一个大提督来,谁又敢说必然会比余大提督好?他们这些私运的买卖,是不是还能做?谁也说不清楚。
“大人,海贼的这件事情,您当真是要往上报了?”赵永康尽是猜疑地看向萧羡棠,感觉萧羡棠的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袁大人所言甚是,这件事情往小了说,就是一次海贼攻击港口,往大了说,那就是要清查任务的,我们这些人如果因为陇铜县那点小事情被查出些甚么,那可就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一个官吏捋着髯毛说道。
但是,内心这么想着,叶光济到底是没有出声反对田建弼的决定,因为那死的是定水兵的兵士,该烦心的人是燕鸿信,沉的也是定水兵的船,传闻定水兵一共就那么几艘,此时被抢的被抢,沉船的沉船,也不晓得他们这今后没了船,还算不算是水兵。
田建弼的意义很明白,能瞒着就不往上报,如果真的瞒不住,那就再说瞒不住的事情,总之临时还是要瞒着。
“大人,袁老的话,实在也没有甚么别的意义,实在比起对这件事情的观点,我们更应当担忧的,应当是官职变动题目,下官听闻,余大提督那边,怕是要有变动,我们想要压着那陇铜县的事情,那但是个首要的位置,以是我们与其去想该不该将陇铜县那边的事情上报,不如先考虑一下余大提督那边如果被撤了,我们今后该如何自处。”
萧羡棠点了点头,反问道:“不然呢?”
另一边,陇铜县县衙,则是另一番地气象。
比起余大提督这类甚么都要插一手,捞一笔的脾气,那种不收“贡献银”的大提督,才是真的让他们提心吊胆,因为那种大提督,常常是刚正不阿,起码大要上看上去如此,以是他们这边有甚么动静的话,必然会被朝廷那边晓得。
“……”袁鑫闻言,顿时有些难堪,他也明白本身这般,惹得田建弼不快了,但是转念一想,又感觉这工捣蛋不得本身,毕竟这件事情田建弼是放开了,让大师畅所欲言,本身如果甚么都不说,以田建弼的脾气,也会对本身有所不满。
这些年,他们也都是相安无事的,成果,这正在关头时候,那位“提督”大人的位置竟然就要动了,这不是难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