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这名册的事情,我与赵主簿必然会尽快拿出来的。”葛老说这话时,看向了另有些茫然的赵永康。

早晨,穆重岚归去的时候,萧羡棠正在写折子,穆重岚伸头看了一眼,便怪叫一声:“咋死了这么多官员?”

萧羡棠听了穆重岚的话,便安抚她不要想太多,盐州之以是海贼放肆,实在真正放肆的也不是那些真海盗,而是州府那边的假海盗,他们的商船又已经出海多时,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以是就算这一带的海疆打了起来,也祸及不到他们的商船,而等那些商船返来,这边应当也打的差未几了,那些赚回的银子,也刚好能够用于战后抚恤。

“你唬我,你才不会未卜先知。”

他刚开的那会,还冬眠了多时,现在根底有了,天然要动一动州府那边,不然州府那边还当他萧羡棠是软柿子捏了。

“九女人,这些探子,我们该如何措置?”燕鸿信问道。

“只是关进大牢里?”燕鸿信做了一个“杀”的手势,表示穆重岚该狠心就狠心。

盐州的官吏,有些是本就贪婪的,有些则是不甘心别人吃肉,本身连肉汤都喝不着的,另有些,实在就是谨慎翼翼混日子的,因为他们如果不跟着私运,很轻易被针对,以是只能在盐州这个大染缸里,当个小小的赃官。

倒也不怕他们对州府那边脱手后,州府会将事情闹大,毕竟这盐州上头有的是一块遮云蔽日的遮羞布,这些盐州的官吏们,凡是不想因为私运的事情掉脑袋,都会极力粉饰盐州某些官吏之死是报酬的事情,以是……这件事情,是可行的。

萧羡棠那边在与葛老和赵永康二人商讨着事情,穆重岚这边则带着燕鸿信,以及一些懂拳脚工夫的定水兵兵士在陇铜县四周闲逛。

如果真那么做,恐怕他们连明日晨起的朝阳都见不到了吧。

燕鸿信见这景象,也明白是劝说不动了,只好安排人将这些抓到的探子送去衙门大牢,不过,燕鸿信也只是大要如此,实则在安排的时候是有打过手势,表示“全都杀了”,只不过这个手势,穆重岚没瞧见罢了。

“年龄大了。”萧羡棠淡淡地说道。

穆重岚:“……”

穆重岚踌躇了,好久才道:“不然,先把他们都丢进大牢里,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如何措置吧。”

只是,这般做法,那是至心谈不上朴重,不过想想现在的局势,莫非还要他们正大光亮的跑去和他们对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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