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康听到燕鸿信的话,愣了愣,随即便了然过来,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啊,那些州府的官吏,一个个怯懦如鼠,真正肯跟我们打的,恐怕也只要上头的那几个了,不过说真的,就我们现在这个环境,这些人想跟我们打,也实在是以卵击石。”
想到了这一点,以是燕鸿信底子不敢冒然让战船靠近州府的战船,就是怕形成偶然义的毁伤。
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听了葛老的话,忍不住面面相觑了一番,二人都有些感觉,葛老说的没错,被困死的州府那边,反应确切是太冷酷了一些。
“你们两个在说甚么呢?”葛老走了出来,看到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在说着甚么,因而便有些猎奇地扣问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是在说些甚么。
燕鸿信看向了赵永康,有些无法地叹了口气:“这个事情,我当然晓得,我也想上去大打一场,只是如许一来,我们这边也会有伤亡,以是,与其为了一时痛快,冲上去打一场,还不如求稳,把他们活活困死在内里。”
他们的兄弟,死在了州府的这些兵士手上很多,而州府的这些兵士,也有很多折损到他们的手上,这一点,必定他们之间是有血海深仇的,只不过现在的州府兵士,仿佛并不想再报仇,而他们,还想要持续报仇,以慰那些死去的定水兵兵士在天之灵。
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同时看向了葛老,然后异口同声地唤了一声:“葛老。”
“甚么有骨气,没骨气的,赵主簿,你怕是曲解了甚么。”燕鸿信冷嗤了一下。
葛老听到燕鸿信的话,看了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一眼,然后有些无法地摇了点头:“你们两个啊,这都甚么时候了,还为了这点事情争辩不休。”
“谁说不是呢,我想州府那边,应当也很清楚,就是不晓得,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跟我们冒死。”燕鸿信说着,不屑地撇了撇嘴,明显对州府与他们冒死的这件事情,嗤之以鼻,感觉州府那边,就算想和他们定水兵打,也没有阿谁本钱。
对于这类投降,从仁义角度来讲,他们是应当接管的,不过,从燕鸿信他们本身的角度解缆的话,那么,他们实在应当是更想打的,不是因为他们暴力弑杀,而是因为,他们与州府的这些兵士,实在都是有仇的,有血海深仇。
“火药?”赵永康瞪大眼睛,仿佛是想到了甚么。
一旁的葛老看到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一唱一和,说的非常高兴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给赵永康与燕鸿信二人,泼了一盆冷水,说道:“你们别欢畅的太早,事情没到最后一步,谁都不能包管会不会有甚么变故,以是,你们还是别欢畅的那么早了,因为我总感觉,这件事情能够会有甚么变故,因为州府那边的反应,未免也太安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