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也是目中无神,口里一个劲喃喃道:“如何会如许……”
……
陆涛看得双目一缩,他固然修为寒微,可也看得出来,对方气力远高于己等,与之争斗,的确自寻死路,赶紧上前,把唐家德扶住:“中间在灵台镇伤人,可否留个名号?”
陆涛呵呵一笑:“小德子,冒死的事还轮不到我们。但我们的态度态度,是果断的。管他甚么青城崂山,乃至昆仑,想灭咱灵台,还不敷资格!”
“你恐吓我吗?”
中间一桌上,坐着个灰衣人,年约四旬,国字脸:“没想到灵台剑派连些退疗养老的外门弟子都如此有志气,呵呵,但当下,这不是志气,而是傲慢无知了。”
“胖哥,这一下,剑派真得大难临头了!”
蓬!
这工夫……
听闻灰衣人竟是崆峒的肖宇,陆涛暗吃一惊,所谓“护法”,实在和长老差未几,这肖宇固然不是阳神,但也是元炁级的妙手,刚才真要开杀戒,唐家德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肖宇伸脱手指:“青城、崂山、归元谷、南海剑派……”
此阵,但是当年赵灵台破钞十年工夫安插下来的,足以镇派。
林中流心头烦躁,低声喝道。大战期近,他决不答应自乱阵脚,苟秀正口无遮拦,摆荡民气,实在让人烦恶。想了想,立即命令:“把统统外门弟子撤进内门来!”
在路上,苟秀正一个劲抱怨:“我早说了,你们看看,我早说了,这是大祸,弥天大祸!获咎了仙门,能有好果子吃吗?”
乌山云听得烦躁:“苟长老,事到现在,还说这何为,还是想着如何应对吧。”
陆涛等人如见救星,来者鲜明是乌山云。
他不再踌躇,展开轻功,直接掠过庙门。
“如何应对?”
灰衣人一拍木桌,砰的,桌上的酒壶俄然跳起,不偏不倚,恰好砸到唐家德脸上,把他砸了个脸孔着花,血流不止。
酒楼上,肖宇渐渐喝完一杯酒,随即站了起来,施施然走下楼去。对于陆涛等人,他置之不睬。相互气力身份相差差异,脱手大可不必,有失身份,并不是甚么光彩的事。
苟秀正顿时嚷起来:“他必定跑了!这家伙惹了祸事,见大难临头,必定是跑了……”
“肖宇,堂堂崆峒护法,却来难堪我灵台几个退休外门,好大的威风!”
同桌的另有三人,一个个愁眉不展的模样。
却说乌山云疾步疾走,很快回到外门庙门前,唰的一下,一道身影从另一个方向回到,倒是守在南边的苟秀正,他神采有些慌乱:“青城派来了,掌门苏潘宏和吕天虾都来了……另有南海剑派的孟萱萱……连秦岭剑盟,以及几个帮会的杂碎都混在了一起,足有上百人,这些家伙,清楚想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