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明微微一愣,将将还要顶着柔暖的腰肢缠上去,却又堪堪顿住了。
就在男人惨叫着,觉得本身的骨头将近被拧断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却又俄然松了下来。
他们将嘴里的血沫子吐掉,支撑着站了起来,顺手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子,眼睛里带了一股子狠劲儿,“你TM谁呀?!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明天老子就把你打残,让你跪在地上喊爸爸!”
而说话的男人,则端起了台子上的一杯酒,眼睛里冒着一层熊熊烈火,“臭娘们,你觉得你是谁?穿成如许,长得跟鸡一样,还在我面前装狷介,恐怕你在床上的时候,叫得跟b子一样风sao吧!”
贯耳的音乐声,震得民气里一阵发麻。
仿佛是把江月明看破了普通,男人促狭地挑了挑眉,“不是说,要以身相许吗?如何,xiao姐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