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刘晏很快明白,接着他很慎重地问出第五个题目,“问,现在我唐外有西藩、回纥、南诏等外夷不宾,内有河朔、淮西、淄青、襄汉等方镇不臣,昔日元载曾献‘先西后东’、‘攘外安内’之策,即于原州筑城、河中建府,先摧破西藩,答复陇右、安西之地,而后再仰仗关中重立建瓴之势,囊括东进,削平诸不臣方镇,再造一统江山,试问郎君对元载此策有何观点?”

“哦哦!”刘晏很有兴趣地摸着髯毛。

刘晏点头,不过还是进步诘问曰:“郎君此策,虽不能将铸钱本利回到开天之时,但采造和本钱各一贯还是能够的,此为治本之法,然晏更求便利之法,有否?”

这该如何解释?

看高岳这模样,刘晏终究忍不住,抬头哈哈大笑起来,“高郎君,你可真是个大坦白的人。”

接着刘晏取出高岳送他的一角钢镚,“实在我始终最大的迷惑就是,郎君的这几枚奇钱。”

刘晏的这第三问,可真的是难,如果是私铸会导致货币伪滥的话,那么私熔则可直接让货币收缩,也就是中古社会最感痛苦的“钱荒”。

几名金吾后辈已喝足了酒水,烤着暖和的火,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高岳抬眼一看,然后在心中痛骂本身,当初肚子饿得是鬼迷心窍了,仓猝中把几个钢镚给了刘晏:现在刘晏手里的钢镚,正面清清楚楚刻着“中国群众银行”的字样,背面则是朵光辉盛开的菊花......

不过幸亏先前去拜见萧昕,过夜南园时,高岳曾详细就教过萧昕诸如此类的题目,早已听取接收了萧散骑极其贵重的“人生经历”,对这类底子国策走向题目,当然也是非常熟稔了,且容我渐渐说来。

“可省并天下梵刹,禁毁佛教,还良田,毁水硙,出废寺、珈蓝、铜像浮图、钟磬者,铜者铸钱,铁者铸为耕具军火。”高岳这话一说出来,连刘晏也惶恐了,不由得让高岳不要再说下去。

高岳拱手答复说,“行商、坐贾,皆得货殖之利,国度与其抽其本处重税,不若将商贾赋税划一于公众,转而榷茶酒铁盐之专卖、买卖除陌、关津埭程、外夷市舶之税,必十倍于昔。谨对。”

MMp,这行卷比《孤女传》、《葫芦记》、《东洋贞子作怪记》、《槐北疑案集录》要难上数倍!

好家伙,刘晏成心将元载的遗策拿出来问对,这清楚是绵里藏针,成心摸索我......我如果说元载说的不对,刘晏必会说我因人废言;若我附和元载遗策,怕是刘晏又要驳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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