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比及他们次日,从都亭驿解缆,刚到西渭桥处时,俄然获得个更加震惊的动静:
郑絪再次上表,说国度大事,在祀在戎,军礼应当是出师时天子亲身至太庙致祭,行军礼,然后择选亲贤统军,而枢机院则定打算,遴选牙将参赞,而“亲贤”便是亲族或贤臣,以亲王坐镇行营,贤臣把握戎机,天子赐赉节钺,给亲贤征讨专杀大权,震慑营中的虎伥虎将,差遣其为国开疆辟土、建功立业,再调派御史监领,督察军纪露布,而统军的亲贤班师后,则当即交解兵权,偿还节钺,如此最为合宜稳便。
新皇开端附和郑絪的观点,不过因顾忌中官个人还是尾大不掉,故而将郑絪的表章留中,没有明白答复,更没有公开宣旨。
次相郑絪便上表给新皇,说以寺人监军最分歧礼,不过是肃代期间的权宜之政,既然要皇政复古,那就得废中尉制,就得废外派寺人监军的政策,因而新皇就扣问说,以郑相公的观点,军礼该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