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哇,封一口刀给逸崧,去斩了擅动兵戈的明怀义兄弟。”
公然在喝酒三巡后,朱泚大为喟叹,便问高岳:“逸崧感觉自从我接掌泾本来,待泾原将士如何啊?”
“逸崧你这张口......罢了罢了,我是管不了......”朱泚发作一通后,又起了惜才的心机,拍着大腿,“你和韦城武二位做的那些事我岂不晓得?拿了军府两万贯钱,胆量够大的,竟然能跑到石州去买被杀的回纥使团的马,这事到现在还没有个成果呢,你们倒好,一买就买了七八百匹,将来究查,这碑是不是又得我去驮?我去汧阳,你高三把马给韦三;我去百里,你韦三就把马给高三,两相欺瞒,马簿册上弄出一千二百匹马来,吃虚兵的额还不敷,还要吃虚马的额。”
“节下,此次攻伐绝对不干我高三的事,满是妹轻、小三州、野鸡诸羌自相酬赛而至。”高岳低身解释请罪道。
“遂宁郡王您如果不当泾原节度使,那我高三而后可如何称心行事啊!”
接着后楼小宴上,只要朱泚、高岳和韦皋三人,门外有朱泚的亲信虎将李日月、仇敬忠持剑扼守,不听任何人进入。
“明怀义兄弟已附为泾原城傍,不成复兴殛毙,他们也已承诺高三,自而后不准酬赛,放心放牧和农桑。”
“逸崧啊逸崧,你是攻杀得痛快了,庆州野鸡羌全族五千多人啊,一日内被杀俘得干清干净,牛羊驼马全都入了你的百里城,碑倒是飞到我的背上来了,这块碑驮起来可不轻松啊!”凤翔军府内,朱泚气得髯毛直吹,痛心疾首地指着前来“负荆请罪”的高岳。
接下来高岳又扭捏了下,他又死力说野鸡族在仇杀里淹没,血腥残暴是血腥残暴了些,但团体来讲是件功德,因明怀义一方的蕃落已为城傍,以弓马尽忠我唐,那么可使其巡护泾州北的驿马关直到乌氏、马凹原一带,此处为首要商道,常日里很多贩子会入庆、绥、夏诸州党项蕃落,大部分是卖布帛、粮食的,是守法良善的,但也有部分人利欲熏心,竟然卖兵器、铠甲和金银铜铁于党项,故而使党项强蕃能有多量兵器,能够“门路杀掠觉得常”——只要陛下让我掌控驿马关和乌氏城的互市,臣必经心极力,谨防死守,制止“五兵”流入党项蕃落里,并催促归附的党项蕃落务农桑,或为陛上马坊的押马、牧尉、掌闲人等,这才是处理题目的底子之道。
听到高岳这堂而皇之的马屁,朱泚不由得语塞下,很久这位叹口气摆摆手,表示你高三奉迎我也没用:“顿时我是不消再操你的心,陛下能够要让人来代替我的泾原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