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泾原营田,能获得米啊,这个“输米代盐”舍我其谁啊,翁婿间做买卖还不是美滋滋的!
还是那套虚估法,高岳与泰山筹议好,为制止费事,温池和乌池的盐价还是定在二百五十文钱一斗(西北盐池订价比东南海盐略低),一石是二千五百文钱,战役常比拟稳定,此中每斗盐的利润有一百五十文,五十文归灵州都督府,一百文归商队统统,充抵他们的运输脚代价;但是高岳出售的二万石粟米,却每石往上虚估二百文钱,也便是每石订价为一千二百文钱。如许的话,二万石粟米能够换来九千六百石的池盐。
一群牙兵将马牵入都督府楼院中,崔宁正坐在节堂上,接过符筒,自中抽出高岳自泾原送来的信。
现在灵州的温池,盐州的乌池,前者年产盐一万五千石,后者年产盐七千石,合在一起共是二万二千石(唐朝河中蒲州的安邑、解县二池,归度支直辖,年产量为约三十万石盐,新唐书食货志竟然写成年产一万石,即‘岁得盐万斛’,我严峻思疑宋儒们对数字没任何观点)。
符筒在马脖子微弱的肌肉耸动下,不竭动摇,很快它驰往了庆州城的城郊,在那边有处党项蕃落的皋牢小州,一群党项人看到这匹马驰来后,便围上来用绳索牵住,接着看到马身上“泾镇”的烙印字样,仓猝相互说了几句,“这但是高押蕃落使的马......”
而高岳就是对准了这“输米代盐”。
而高岳来信的一个首要内容,就是打灵、盐二州盐利的算盘。
因这两万石粟米就是高岳白得的,他占取了营田所得的一部分罢了,从朝廷度支司的躯体上撕下一块肉来。
“高郎这小子,也在党项蕃落里有了威名。”崔宁看到此,哈哈笑起来,“李怀光教唆翟文秀弹劾我家高郎,不过想夺朔方盐池、乌池及水运之利权来养他的兵罢了,此次完整让他失利掉了。”
高岳简朴计算过,他在百里新城营田范围,共有泾原兵一千九百五十顷,范阳兵八百顷,分半套种粟米、小麦、荞麦,两年收成三次,均匀下来每亩地可收八斗粟米,一年便可得十二万石粟米摆布。
它的脖子上叮叮铛铛,闲逛着一串驿站的符筒,上面刻着“至灵州都督府”的字样。
可高岳的欲望不止步于此,温池和乌池、白池等毕竟是大盐池,朝廷耳目盯得死,可灵、盐二州还稀有处小盐池,也被高岳瞅中了。
那么灵州都督府本身所管的兵额,共是二万人,再加上自他地调来的防秋兵,共有三万人的食盐需供应,一年食盐供应量也就是戋戋二千九百石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