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因为申屠飞星于秦帝有大恩，曾承诺过她甚么，那么统统也就轻易说得通了。
叶夫人不由一怔：“沉香，你如何了……”
申屠飞星不管是出身还是面貌，都不及秦国贵女三分，跟她的蜜斯先皇后申屠瑶光比拟，则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半点不能比拟。
她方才还在想呢，申屠贵妃在冠以申屠家属之姓之前，不过就是一个婢女罢了。固然很有能够先皇后申屠瑶光对待下人宽大，但是以秦帝未即位之前的皇子身份，如何也轮不到申屠飞星一个小小婢女对他有恩。
紫衣银面的男人坐在黑暗里，一身与世隔断的孤寂。
之前向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现在细细想来，仿佛也不无能够。
鬼王府。
叶夫人抿起唇瓣，刻画精美的黛眉微微蹙起，似在细心的思考着甚么：“申屠飞星在秦帝幼年落魄位居冷宫的时候，帮忙过他，但是出入深宫禁院那里是那么轻易的事情？就凭当时身为瑶光婢女的申屠飞星？她但是瑶光的贴身婢女，既然是贴身，申屠飞星即便跟着瑶光一起进宫，也不成能随便走动。”
她口中这么说着，心头却千回百转起来。
风华回神，缓缓地弯了下唇，笑开，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的说道：“没事。”
风华太清楚这类滋味了。
龙伯谨慎翼翼地喊了声：“殿下……”
夜。
但是，明天不一样。
如果换作平时，龙伯定然听令退下，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违背自家殿下的号令。
不然毫不至于让秦帝事到现在都还护着申屠贵妃。
人在落魄时，一点点的暖和，足以铭记平生，难以健忘。
闻言，风华有点不测的挑了挑眉，诘问：“如何说？”
但是……
是吗？
叶夫人愣了下。
“龙伯，你退下罢。”赢夜白净美好的下颌半明半暗，隐在光影里，素净如花的唇瓣轻启，华贵声线听不出甚么情感。
*
但是，秦帝就像是鬼迷了心窍般的宠着她。
明天，是先皇后的……忌辰。
本来，这个秦帝落魄过呀。
且，很较着，这恩还不是甚么小恩小惠，而是大恩。
……不成能吧。
她眸色深了深，似笑非笑的猜想道：“您说，秦帝如此保护申屠贵妃，该不会是申屠贵妃在秦帝幼年落魄时，互助过秦帝吧？”
她缓缓地摇了点头，持续说道：“再者，就算申屠飞星曾经对秦帝有过微末时的大恩，瑶光有何尝没有？”
说着，她的声音低下来，字字句句渐渐隧道：“十一皇子被人暗害下毒，瞎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