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现在,这些人一个个目露精光,比赚了多少钱都要镇静。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汪大人,门生背您去追,您尽管记下就好。”
奔驰中,老者身后有两个书童模样的人,手拿纸笔,忙不迭递到老者罢手。
随后,统统人就看到远方那马车,林选一跃而起,竟然跳到了马车车顶上。
此生无憾矣!”
大师都在发楞的时候,俄然就见到二十里亭火线转出来一人。
福忠也适时抖了下缰绳,四匹高壮的御马齐声收回嘶鸣。
霹雷隆,车轮卷起漫天烟尘,绕过火线的山包,完整消逝在世人视野内。
赵恒言在前面站定,屈膝哈腰。
洞天石扉,訇然中开。
话音刚落,就听火线林选的声音蓦地进步。
伴跟着前行的马车,忍不住缓缓开口。
“追,快追!此诗远不止这些。”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但是明天,这些饱读诗书的人,在听到林选那前半段话以后,他们就认识到,这诗,可冠绝逸劳国诗坛。
赵恒言间隔比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倒是底子没扶汪德远,而是将那记录了整首诗的纸张抢在怀里,紧紧护住。
那人就这么一边跑,一边在纸上刷刷点点记录。
汪德远气得狠狠拍打赵恒言的发髻。
特别是赵恒言,发足疾走,先追上那老头,脚步不断绕到前面去。
更何况,他们还是鞭策这首诗出世的人。
朝着皇城的方向,手持镇国刀,摇摇一指。
单单是见证冠绝逸劳的千古绝唱这一点,就充足与其别人吹嘘十几年的了。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青冥浩大不见底,日月晖映金银台。
本日来,特地要送你几本书,让你好好读书的。
赵恒言等人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随即也朝着林选分开的方向追去。
大师更揪心的是,本来精力矍铄的丞相大人,这才短短几天时候不见,竟然变成了这副垂老迈矣、油尽灯枯的模样。
人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一句话,道出那白发老者的身份,恰是被告老回籍的左丞相汪德远。
汪德远毫不客气直接趴在赵恒言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