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陈六合悄悄抹了抹脸上的血痕,他现在真的是太怠倦了,身上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麻痹了,浑身都像是没有力量,也感受不到疼痛,这是一个及其糟糕的状况。

麻衣青年面无神采的斜睨了陈六合一眼,道:“不要觉得这有甚么了不起,这类秘法,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很多宗派给言令制止利用了,逐步就失传了,只是没想到,天齐山还能精通这类邪法。”

“我向来都不思疑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麻衣青年言简意赅的说道。

刚烈如他如许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流出了血泪,可见,贰肉痛到了甚么样的程度,诸葛家又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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