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死之人,有何庄严?”最后一名中年男人冷声说道。
“那你动一个尝尝,我就在这里坐着。”陈六合看着几人,非常冷酷的说道,一点惊骇之意都没有。
“把秦昊月带来。”身穿红色劲装的中年男人厉声道。
黑袍老者的眼睛都眯起了几分,死死的盯着刘智军,旋即,他才看向了陈六合,说道:“陈家孽畜,你好胆,你觉得有战部的人在你背后撑腰,你便能够有恃无恐了吗?你就觉得我们不敢动你了吗?”
“就凭你,也配吗?”身穿白衣的中年男人冷声喝道:“你现在能做的只要一件事情,那就是以最快的速率把人给我们放了,只要停歇了我们的肝火,在你死的那一刻,或许还不会过分惨痛。”
“更何况,你们所谓的威胁对我来讲成心义吗?不管我如何做,做法是否能顺了你们的情意,你们不都不会放过我吗?既然那样,我又何必给你们面子?”陈六合的声音在病房内传荡。
没有焦急开口答复甚么,而是停顿了几秒钟,才道:“如何只来了四小我?另有一家的人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