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你说的话,他会信赖吗?的确是胡言乱语。”上帝之手冷声说道,眼中已经迸收回了浓烈杀意。
“你晓得我要做甚么了吗?”安培邪电影谑了看了上帝之手一眼,道。
“我只是在做一件我感觉应当做的事情罢了!我也曾在信奉与执念当中做着挣扎,但很无法,最后还是执念克服了信奉,或许......我心中底子就没有那么激烈的信奉吧。”安培邪影说道。
“啥玩意?”陈六合惊叫了一声,这个动静,就像是一道惊雷一样劈在了陈六合的脑袋上,震得陈六合不轻。
说到这里,安培邪影把目光落在了陈六合的脸上,顿了顿才道:“我感觉,神明和他比起来,或许他在我心中的职位更加首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