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印堂发黑!我是水逆……”张了张嘴,郭木兰蓦地反应过来,惊奇不定的重新打量了遍唐朝,带着谨慎问道,“你还会看面相?”
“切!”
“人都要跑了,还谈甚么证据。”
上午九点。
“我……靠!”
“你这保安做的还真是称职啊。”上来就被耍了下,恰好唐朝还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郭木兰不甘讽刺道,“前次来你在磨东西,此次来你又在修吉他,下次来你是不是该撩小女人了?挺有闲事啊!”
“这么多!”这价位明显是超出了郭木兰心机预期,失声叫道,“你掳掠啊!”
“我给钱。”
傻女人啊,就你现在这模样,街上随便找个半路削发的瞎子,都能忽悠你大几百……
“看。”踌躇了下,“多少钱?”
“你说瞧就瞧,道不轻传没听过?”
“……不是你到底修得是佛家还是道家?”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未几拜几个谁晓得你心诚不诚?”
“你……哼,转头我就告发,看你还放肆!”
“嗯,另有几分慧根。”
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三百。”
好吧,担忧的来了,这事整的……
“额,也有几分事理……”
待郭木兰不情不肯分开后,唐朝拄着下巴考虑了大抵半分钟,随即就无聊点头,再次捣鼓起了吉他。
题目不大。
世人转头,就见郭木兰也不知从哪取出个小巧相机,对着那罗总就是一通狂拍。
郭木兰吐了吐舌头:“放心,端方我懂,不会影响你们办案的……看甚么看,不熟谙姑奶奶了,现在如何不放肆了?哼哼,此次看你背后的庇护伞还保不保得了你!”
“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