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大口白酒,眼泛泪花笑着,“哈……哈哈……也就是到这时候我才明白,我被人当枪使了。那些人,看中的就是我那篇消息,哦,另有我爸的职位干系,没人敢等闲动我嘛……他们借助这些东西搞毁了之前的公司老板,然后藏在前面朋分好处……”

唐朝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看着咋咋呼呼的,这尼玛酒量也不可啊:“从速归去坐着……要不散了吧,这也喝的差未几了。”

“但是他跳楼了……”

走回坐下,郭木兰并不在桌旁,而是从不远处公厕里走了出来,应当是刚才出来吐了,衣领上有些水渍,一步晃、三步摇的往这边走着,就像个不倒翁,但很明显她底盘还不敷稳,砰,一个恍神便撞上了个脚步仓促的年青小伙,茫然坐倒在地。

“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很傻?”

“啊?”

“你如何才喝了这么一点,养金鱼呢?”郭木兰拿起酒瓶给本身的杯子添满后,又下认识要给唐朝添上,大抵是真喝多了,看不清杯子内里有多少,这才刚一歪酒瓶,唐朝杯子里的酒水就溢出来了,顿时明白过来,不满嚷嚷。

吃饱干架,还真是一点都不迟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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