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破洞,悄悄摇了点头,感喟一声,企图不明,或许是有些遗憾也说不定。
李落思考一番,摇了点头道:“对不住蓝女人,当年出征西府途中我杀了很多人,就连怀王也被我动手斩杀,窦将军亦是此中之一,但说是窦将军麾下为我所杀的将士,这个我实在记不得了。”
李落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落入骗局而有甚么气急废弛的模样,仿佛也没有想要杀蓝筱禾的意义,平声说道:“刚才我没有走,我也想晓得与我素昧平生的蓝女人有甚么来由卷入这场刺杀当中?既然有蓝女人在此中行走,桑海大师想必也牵涉此中。好大的赌注,我原觉得墨女人不善赌,更不晓得甚么是赌,岂料是我自欺欺人,墨女人才是敢下注的短长角色。”
蓝筱禾瞪了李落一眼,明显有些不满李落这般对待自家蜜斯,哼了一声道:“李公子大可宽解,我家蜜斯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明天有求于公子,公子虽没有承诺,但我家蜜斯也没有痛恨公子,如果你承诺了说不定我家蜜斯还会看轻你呢,不过……”
李落笑了笑,没有作声,悄悄的看着蓝筱禾。两人就如许温馨的看着,蓝筱禾神采越来越红,呼吸仿佛又重了起来。
李落摸了摸鼻尖,苦笑道:“墨女人只怕一定情愿救我。”
“不过明天我救了你,如果我让你承诺蜜斯所请,不晓得公子可否情愿?”
“恰是,你记起来了?”
蓝筱禾一惊,娇躯抖了抖,仿佛是惴惴不安,再瞥见李落口吐鲜血,莫名其妙的在脸上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意,是一种带着残暴和玉石俱焚的痛快,有些扭曲,让人不寒而栗。蓝筱禾脸上的忧色还没有完整消逝,俄然闻声李落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说话,愣住了,难明的瞧着陌生的李落,不过神采终究安静,收拢在冷酷和刺痛神经的痛恨上。
“如果蓝女人之前见过我,就该晓得彻夜想杀我的人毫不会因为墨女人而半途而废。”
李落咽喉一甜,吐出半口鲜血,轻咳几声,用手擦了擦嘴角血迹,淡淡说道:“可惜了一床新被。”
“愿闻其详。”
李落点了点头,悄悄说道:“我记得他。”说罢微微一笑,淡然说道,“我明白了。”
李落孤单的哈哈一笑,道:“看来蓝女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惜了,我杀人无算,害的很多人家家破人亡,倒是记不得和蓝女人有甚么仇怨了。”
“哼,明天你插翅难飞,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的忌辰。”蓝筱禾恨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