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楼记下了,五哥保重。”李落和颜一礼,与李玄泽挥手道别。
秀同城草海图谋的事情败露,周放乘机返回涧北城,只是立马关变故呈现的太俄然,让周放猝不及防,几乎落入草海兵将手中。比及周放折返回涧北城的时候,长安镖局已经被定北军扫地出门,不能入城,更不能留在城外,如果被定北军将士遇见,到时候恐怕百口莫辩。周放万般无法之下只好先行返回秦州鄞州一带等待,随身倒还留着带去一马川的大半银两。
周放在一马川置身险地,稀有次几近靠近绝境,如果不是周放谨慎谨慎,就算有天干地支暗部将士从旁帮手,恐怕也难逃被擒或是身故的结局。当日在漠北一带传播甚广,有人暗中赏格大笔银子买李落的命和李落身上的补天龟甲,这小我恰是李落授意的周放,用的银子也恰是万隆帝赐赉李落带到秀同城的银两,如果万隆帝晓得这些银子排上这个用处,只怕要气的痛骂李落了。
李落听闻委曲,比起议事堂被人思疑猜忌还要起火,长安镖局平白卷入这场看不见的纷争,遭到连累不说,竟然还被逐出了涧北城,堂堂定北军当真就连这点容人之度都没有么。说辞也让人非常费解,传闻是因为城中不成以留下江湖权势,以免被草海敌军拉拢,暗中刺探军情乃至趁机反叛。只是如许一来,定北军就不怕寒了江湖义士的心,又或者为甚么恰好只将长安镖局这个与李落有干系的江湖权势逐出了涧北城。
定北军按兵不动,也很沉得住气,任凭草海马队四周骚扰掖凉州百姓,旁人看上去还觉得定北军在运营算计着甚么,李落却心知肚明,数十年漠北争锋,定北军虽勇,但却早已被草海诸部,特别是被蒙厥马队将士杀寒了胆,再加上关悦劫营失手一役,现在的定北军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李玄泽拍了拍李落肩头,喟然一叹,一言难尽。
李落一怔,想了想,苦笑道:“多谢五哥了,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走,且等几日吧,等安设好了说不定我不想走都不可。”
“哈哈,好说,带着就带着吧,免得留在涧北城好事。玄楼,有些话不消我多说,你本身把稳。”
乐少东极是硬气,蒙受如许的无妄之灾,宁是没有吭上一声,将涧北城产生的事担了下来。冯震鸣也没有多说甚么,奉令离城,只是给李落留在涧北城的眼线探子留了几句话,交代了一二。
长安镖局被封,人财两空,李落责无旁贷,数日中在城中各司衙门驰驱了几趟。岂料李落不说还好,只等李落提及此事,城中衙门的官吏对长安镖局更有敌意,当着李落的面天然不会说甚么,只是阴奉阳违,将这件事推来推去,到了也没有一个衙门敢应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