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朝堂上李落才发觉本身想错了,平心而论仿佛小觑了这位太傅义子。凌疏桐保举以后,竟然不乏有人当众奖饰,就连狄杰也无话可说,万隆帝亦是连连点头,看起来颇是信赖这位太傅义子,简言之有些众望所归的意义。
狄杰轻咳一声道:“启禀圣上,微臣觉得可由定天王统领全军,出兵秦州鄞州这一支雄师,沿折江北上的雄师,别的另有昆江折江上的海军都该由王爷一人统领。”
“那这领军之将诸位爱卿可有人选?”
“这,圣上,西府局势不稳,西域诸国蠢蠢欲动,九殿下会否兼顾乏术,反而误事?”司马顾怜影谨慎翼翼的问道。
朝中能征善战的武将大多都在定北军和牧天狼帐下,余下的不乏勇猛善战之才,不过明珠蒙尘,现在大甘朝堂之上求一个能让万隆帝和群臣放心的领军大将实在不易。狄杰算一个,不过年纪太大了,镇守火线还好,冲锋陷阵早已力有不逮。
“玄楼的发起甚好,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李落恭敬一礼,没有推让,殿中无人驳斥反对,就如许定了下来。如此景象确让诸位老臣五味杂陈,曾多少时,堂堂大甘除了一个定天王竟然没有别的可用之将,当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少保应冠旗还想保举帐下骁将,不过想了想还是暗叹一声,没有多话,不管是资格还是声望,李落都是不二之选。
李落环顾殿中群臣一眼,正颜说道:“皇上,诸位大人,玄楼有一议。”
李落心生惊诧,眉头微微一皱,和凌孤眠之间有一个让李落心中有愧的凌依依,凌孤眠品性才学如何李落的确未曾用心留意过,约莫只感觉凌孤眠是个武功不凡很有城府的繁华公子。
“话虽如此,但也不得不防啊。”万隆帝愁肠百结道。
李落淡淡说道:“西府战事不敷为虑。”
“择将率军沿秦州鄞州北上,管束占有板田府的草海敌军,与涧北城中的定北军遥相照应,务必将草海诸军困在掖凉州;其二另遣一将率军从折州入北府,沿折江北上,防备草海敌军沿河南下,另与幽州诸地的定北军兵合一处,谨防草海将士超出折江,攻北府其他数州之地;其三,传令昆江海兵舰队镇守折镇,除了防备草海雄师南下以外,一应粮草由水路运送北上。草海诸部固然此次用了海军作战的体例,兵出奇效,但草海诸部不善水战是究竟,初始借兵力之优和大甘守军猝不及防,尚能一战建功,倘若他们还留在折江江面上,草海联军必败无疑。草海诸部毫不会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如果大甘将士能封闭折江,草海诸部除了沿掖凉州南下一途外没有别的挑选,以是此次率军从折州北上的这一支雄师非同小可,定要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