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南蛮子能耍出甚么花腔来,老子看是蒙厥这小娘皮大惊小怪。”
天气大亮,大甘的虎帐已经空了,不但没了火食,就连一只牲口也没有,徒留一座空营。
李落朗笑一声道:“诸位,就此别过,随后的日子你我聚合散离,本日一十三骑纵马北府,来日宫门此宴当有诸君一席之地,都活着返来,我与你们同谋一醉。”
“李落?是个甚么玩意,如何听着有点耳熟。”当中处的一个虎背熊腰,壮如铁塔的猛汉用手扣着骨头上连着的碎肉,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头贲,底下兄弟探明白了,此次来的传闻是大甘一个王爷,名字叫李落,带了些兵马,差未几七八万吧,这会在玉山县安营扎寨。”
呼察冬蝉娇笑一声,脆声说道:“袁骏,此次看看谁杀的草海敌寇多,输了的在望江楼摆三甲宴,不准忏悔。”
壮汉呼了几口长气,忿忿说道:“算了,他娘的,谨慎点也没坏处。哈且兹,你派一万马队去探探这些南蛮子的真假,别脱手,恐吓恐吓这些软蛋就行。”说完壮汉仿佛非常不满,嘟囔道,“恪守,固他娘的守,依着老子直接出兵踏平南蛮子的虎帐不就好了,费这些屁事,这一仗打的真他娘窝囊。”
“头贲放心吧,我已经派了很多人手盯着了。”
“头贲,把稳啊,别让人传到拨汗耳朵里。”说话的精干大汉四下张望了一眼,口中虽是警戒的言语,不过看神采仿佛也没有如何放在心上。
“嘿,头贲,营里另有几个掳来的婆娘,要不送过来去去火气?”
草海联军大营。
“晓得又如何!他娘的,总有一天老子非得骑在这小娘皮身上,叫她晓得晓得草海上的女人该干点啥。不陪着男人耍耍,还他娘的指手画脚,就是欠老子拾掇。不过可惜了这张脸,如果没那道疤,别说这模样还真水灵,我看骨雅里的几个娘们也没人能比得上她。”
“头贲,不管如何说,拨汗料事的确很准,她说我们安营以后必然有大甘军队前来劫营,当真就有人来了。她说这个大甘王爷不好对于,头贲你看……”精干男人谨慎翼翼的看着壮汉的神采说道。
“好,一言为定,那就三十三楼。”李落大笑一声,一扬马鞭,一骑绝尘而起。
“那就也算我一个。”李落接道。
“好了,好了。”壮汉不耐寒的打断哈且兹说话。
“嘿嘿,头贲,固然有道疤,但模样身材还是惹得民气里痒痒啊,如果搂着她折腾一晚,也不枉我们替蒙厥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