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会骗你不成。”壮汉眼中杀气暴涨,一只手已经握到了腰间长刀的刀柄处。
壮汉心中不住嘀咕,此次是撞了甚么邪,怎会碰到这些个希奇古怪的兵将。不过壮汉并无惧色,疆场厮杀刀剑无眼,却从没有怕过。落云头贲一摆战斧,狂笑道:“有胆量,儿郎们,给老子杀!”说罢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巨斧力劈而下,将一名大甘将士砸下战马,力贯而下,就见战马悲鸣一声,竟被壮汉一斧之力震断了脊骨,向前冲了几步,轰然倒地,口吐血沫,命在朝夕。
众将缩了缩脖子,一将壮着胆量说道:“头贲,是你下的令,让营中统统的马队将士都出营追杀大甘那些南蛮子,不杀光不准返来。”
目睹跪在地上的草海马队就将不活,盖束颦俄然惊叫一声:“不好!”
到了大营南侧,等落云头贲看清来袭之敌,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个大甘马队怎地一个个都似打了鸡血普通,凶神恶煞分毫不弱了草海将士,除却悍不畏死以外,动手更见阴狠暴虐,不死不休,和前些日子遇见的大甘将士的确判若云泥。
壮汉疾声传令道:“派人追他们返来!”
“先返来?”落云头贲极是冷酷的说了一句。凡是晓得落云头贲心性的人都晓得,这是大怒以后的安静,接下来就要死人了。
营中将士哄然领命,连番受挫,倒是越挫越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所撒,大甘将士如果再来,就算用牙也要啃下来二两肉。
这一声吓了世人一跳,落云头贲按捺住杀意,举目望去。盖束颦疾言厉色道:“头贲,快派人叫他们返来!”
如果面前这些算是恶狼,那多日前被草海将士杀的丢盔弃甲的大甘将士几近连缀羊都算不上。并且先头那一员大将军,落云头贲用力揉了揉眼睛,几乎觉得本身看错了,竟然还是个女子,瞧着杀性之重,恐怕也不比带面具的那员大甘将领差。
“格老子的,是哪个王八蛋下的号令?”壮汉吼怒道。
红芒过后,常常就有草海将士命毙当场,更有甚者,与草海马队错身而过,奔出数丈以后才见草海马队将草海士连人带兵刃断成两截,或是重新到脚,或是拦腰斩断,血肉内脏流的满地都是,直叫人想吐又吐不出来,只感觉背心阵阵发寒。
就在这时,大营西南两侧有号声响起,远远一声高呼:“有敌军!”声音从西南两侧同时传了过来,相互照应,皆遇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