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察靖嘲笑道:“放了你,我们几人就能安然出西戎?”
一行人不再理睬呆立当场的西戎将士,策马扬尘而去,转眼便出了视野,羯烽火神采阴晴不定,这时中间一名侍卫低声说道:“大帅,我们如何办?”
呼察靖哂道:“好一个一言九鼎,这些心计,我们见很多了,你还美意义说你们西戎将士如何,当年在大甘西府......”
李落看了看天气,轻声说道:“此去鹰愁峡快马日夜疾行,另有近五日的路程,杀了他们,应当能争夺一天多的时候,抢在传信之前,倒有五成掌控冲出鹰愁峡。”
余下西兵马队乍闻长宁竟然是祖神殿圣引,也不管楚影儿长刀相向,跪倒在地,齐声拜倒:“拜见圣引。”
现在行迹已露,若让西戎得知李落的真是身份,不知还会用多么手腕,沈向东这才有万死难辞其咎之说。
羯烽火这才明白过来方才李落几人只让他们上马,而不卸刃,只是怕这些侍卫分离逃开,己方二十余人,在李落几人看来不过是案上鱼肉。
“好,好,”李落看也没看剑拔弩张的西戎将士,纵身上马,背对长宁说道:“请圣引与我们同业。”
不过李落心中已有定议,本身也不好再说,只是局势告急,李落还欲歇息,呼察靖望着沈向东,暗施眼色,让沈向东劝止李落,星夜出发。
几人都闷声不语,谁曾想长宁竟然会是西戎圣引,在这将出西戎之时碰到西戎追兵。虽说西戎军队暂退,不过几民气知不过是一时之局,火线定然遍及波折。
“这?”呼察靖看了一眼沈向东,白日里不杀西戎追兵,呼察靖心中就有些担忧。
西兵马队悲呼出声,握着兵器的手又再紧了紧,士气暴涨,誓死也要护长宁全面。
李落几人埋头赶路,再无初出朔夕时的表情。
沈向东截道:“吴靖,多说无益。长青,你意下如何?”
长宁看了羯烽火一眼,感喟道:“我怎能眼看着你们因我身故,这统统都因我而起,我不会置身事外。”说完安静的看着李落,宝相寂静,令人不敢正视,缓缓说道:“用我为质,诸位当可放心,长宁保几位安然分开西戎。”
羯烽火正想说话,不过看到如追命罗刹般的楚影儿,深深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羯烽火仓猝喊道:“殿下,不成啊!”
李落缓缓说道:“我们安营歇息,明日再赶路。”
楚影儿冷冷说道:“将一应传信之物全数扔在地上。”
说完看了看李落,微带些悲苦说道:“祖神殿怎也要护佑我西戎的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