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和鲁似是偶然再和胡勒根胶葛,看着地上的一应诸物皱眉深思,很久以后才说道:“尝尝吧。”
胡和鲁奇特的喃喃低语道:“没想到烂舌散的毒这么轻易解。”说完看了胡勒根一眼,很平常的问了一句,“狼主昔日待你不薄吧?”
看着胡勒根没有涓滴粉饰的眼神,就只剩下明说李落就是阿谁心胸不轨之徒,不过既然费了半天工夫配制出来的是毒药,胡勒根的狐疑仿佛也并非无的放矢。
胡和鲁脸上的笑意不减,波澜不惊,没有半点情感的颠簸,点了点头道:“本来如此,鬼谷当真有瞒天过海的本领。”
李落应了一声,从地上的一个皮郛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瓷瓶上的塞子,内里装着壤驷丹几人叫不上名字的蓝色粉末。
胡和鲁脸上的青气一闪即逝,笑了笑,竟让呼延烽堂几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半步。不过今个的胡和鲁仿佛很能禁止,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旁的非常,很随便的看着李落。李落看上去竟然也有不减色于胡和鲁的淡然,仿佛事不关己普通,倒真如李落所言,他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是,救人的毒药很简朴,一种足矣。”
“蝎尾草!那但是剧毒,中毒者肝肠寸断,几近无药可救。这是杀人的毒药,如何能够是解药?”胡勒根言辞有些许颤抖,却还是勉强按捺心中肝火,一字一句的狞声说道。
“蝎尾草。”
“是谁?”
“就这么轻易?”
胡和鲁微微点了点头,和声说道:“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个南人最懂我的心机,不轻易。”
李落心中一凛,只感觉面前这个苍狼旗令比之兽窟中的孛日帖赤那还要让人喘不上气来,如果说孛日帖赤那是一座高山,沉寂但却凶恶,那胡和鲁就是悬在高山之顶的风云。
“救人的毒药又是哪个?”
话一出口,洞中几人的神采都有些不天然,倘如果李落和胡勒根,现在洞中诸人,除了一个看不出在想甚么的胡和鲁,余下的人多数不会思疑到胡勒根身上,天然还是李落这个外人更加惹人生疑。
胡和鲁也看着李落,看似一样在等李落说出一个合情公道的说法来。
“蝎尾草的确是剧毒之物,烂舌散一样也是剧毒,见过诸位狼主之前,我本对解毒之法有些踌躇,不过见了他以后,我倒是想到了别的一种解毒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