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木张了张嘴,再没有讨厌李落的心机,歉然的看着李落三人,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扳连了你们。”
国师嘴角含笑,成竹在胸,飞鹏堡的人脱手,面前大言不惭的少年郎在灾害逃,可惜不能擒下这个牙尖嘴利的少年郎好生折磨一番,不免有些美中不敷。
“用命来换所谓镜花水月的机遇,这代价大了些,我只是个替死鬼罢了,不过不晓得中间为何必然要选中我?”
李落没有理睬世人吃惊的神采,自顾说道:“实在另有别的一种说辞的,比如国师图谋城主之位,设战略反,又担忧所谋之事败露,更担忧留下把柄,冒充与这位飞鹏堡的妙手同谋,实则趁其不备暗下杀手,不料事情败露,反被飞鹏堡杀手所杀,而这位飞鹏堡的妙手也被国师同谋之人临死一击所伤,不治身亡。阿依木公主幸运幸免于难,过后备好赔罪,向飞鹏堡负荆请罪,奉告此事委曲,飞鹏堡向来求财,只要能让飞鹏堡对劲,戋戋一个玄阶杀手,飞鹏堡多的是,说不定今后布尔津城还能攀上飞鹏堡这颗大树,再无后顾之忧。”
阿依木一怔,吃惊的看着李落,从国师几人微微变色的神情中阿依木能猜到李落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只是不明白为甚么面前这个少年郎只凭只言片语就能看破此中真假。
阿依木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不过还留有一丝但愿道:“起码放过阿谁孩子,她还那么小,甚么都不懂的。”
杀手掠起的身形又收了归去,仿佛在考虑。国师没有说话,萨热一双狐媚的眸子子转个不断,不晓得在打甚么主张,而中年男人还是那副面无神采的模样。
“你究竟是甚么人?你可知获咎飞鹏堡的了局么?”杀手色厉内荏的喝道。
李落展颜一笑道:“你不认得我,我却晓得飞鹏堡,传闻在你们飞鹏堡,我的人头值五万两黄金。”
“有句话叫斩草除根,与虎谋皮,你不但有些笨,并且还很天真。”
“机遇一物,虚无缥缈,我能给你,天然也能从你身上拿走,仅此罢了。”
“本来如此,予取予夺,一念之间,那些蒙面杀手是你的人吧?”
阿依木闷哼一声,李落的话很刺耳,但句句直指民气,让人欲辩无言。
李落点头叹道:“我们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并且他们从一开端就没想避开我们的耳朵,在他们眼中我们已经是死人了,已死的人又岂能复活。”
李落饶有兴趣的把玩着一柄小刀,刀很细,锋利非常,数息之前这柄小刀还在飞鹏堡的杀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