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了,大帅,牧天狼军中将领司职都是李落委派,卓城当中晓得详情的人也是未几。除了李落任军中主帅外,刘策为牧天狼副帅,另有一个姓沈的长史参军。这小我有些奥秘,部属还没有获得关于他身份的切当动静,不过卓城内应传出的动静这小我仿佛是一名犯人。牧天狼除了刘策率部的幽州军外,余下大多的马队都是来自牧州,领将是大甘赫赫驰名的虎将呼察靖,埋伏血沙的就是本来牧州骑中的一员大将,名叫丁斩。李落麾下另有两将要多加留意,一个叫石冲,一个叫邝立辙,都是跟随刘策多年的幽州军将领,深知带兵作战之道。其他如秦叔童,付秀书和戚邵兵等将也不容轻视。对了,这牧天狼提及名声最响的当属呼察靖的mm,叫呼察冬蝉,被大甘的狗天子封了个牧蝉郡主。在军中领中军左营,是大甘第一个带兵的女将,据传天姿国色,是个不成多得的妙人。”
“听清楚了,为了此事,大甘军中副统领就想杀了我们,厥后父帅派人来救孩儿,这贼子百忙当中还不忘杀人灭口,要不是孩儿跑的快,现在都见不到父亲了。”
“哦?甚么事?”羯城奇道。
“孩儿不敢,孩儿明白父帅的苦心。此次血沙全军淹没,孩儿难辞其咎,杀头示众也不为过。”
见有人安慰,便不再喝骂,稍缓了几分色彩,说道:“诸位,事到现在,可有甚么对策?”
能让血沙冲不出去,看来这个牧天狼实非等闲之旅。
羯城看着一脸颓色的羯烽火,半响叹了一口气,和声说道:“烽火,你但是感觉我对你过分刻薄了?”
羯城面色一凝,身子前探了一下,问道:“马游,你如何看?”
诸将齐声领命,羯城长出了一口气,问道:“马游,牧天狼军中将领可都查清了?”
“孩儿晓得了。”羯烽火恭声应道,说完看了看四下,上前几步,来到羯城身侧,低声说道:“父帅,有一件事不晓得当不当讲。”
羯城嗯了一声,道:“李落敢留在落草山,不过是仰仗刘策的雄师策应,才有恃无恐,一旦破了刘策的雄师,到时他想走都走不了了。落草山在千里以外,我军长途跋涉,难保万全。传我军令,派军中精骑,断了大甘的粮草,余下众将,守好鹰愁峡,比及刘策军中无粮,一举全歼敌军,斩草除根。”
羯城思考半晌,一字一句的说道:“记着,这件事必然不能传与第三人晓得,你部下侍卫也安设好了,谁要敢泄漏半句,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