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空了我回府看看。”
谷梁泪也笑了,一股甜意涌上心头。
李落惊奇的合不上嘴,好半天赋说道:“这可真没有想到……”
李落想看看谷梁泪的眼神,却见谷梁泪垂目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适值避开了李落的目光。
只是,谷梁泪就看了一眼,凝重之色一闪而过,扶着额头一脸苦色的问道:“你当真放心?”
李落头皮一麻,实难设想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会是个甚么模样,谷梁泪冰雪聪明,云妃如有甚么异色定然逃不过谷梁泪的眼睛,偏生云妃又与李落胶葛不清,卓城里早有风言风语,固然没有人敢劈面讹传,不过只要故意总能探听的到,就是不晓得谷梁泪是否已经晓得此事。
“一株孤本花草,出自秋吉之手,卓城那些个权贵都抢疯了,最后足足卖出了一万七千两银子,王爷感觉如何?”
谷梁泪暗叹一声,开解道:“不管如何说都是嫡亲血脉,前些日子兰妃带着小王爷来府里走动,说了好些话,让我也劝劝你,亲王毕竟是你父亲,父子分歧,最难过的就属洛王妃了。”
“我也不晓得,只是想万一有一天出了甚么变故,也好有个安身之地。弃名楼里的人丁很多,王爷一定能面面俱到,我总要做点甚么。”
“秋吉?”李落甚是惊奇,秋吉最能赚银子李落如何也想不到,影象中的秋吉好吃,贪睡,没心没肺,要说她最能赢利,李落实在不信。
李落心中一凉,女人在这些事上的直觉足以称得上是奇功绝艺之首,云妃定是说了些甚么,谷梁泪也必然猜到了些甚么,李落固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已然推测云妃多数是成心为之。
李落承诺了谷梁泪回府看看淳亲王和洛氏,毕竟还是没有去,不知为何,昔日的故里现在却成了李落心中的梦魇。
“我也不晓得。”
“够的,前次甘琦过来带了很多金饰,充足用了。”
“哈哈,你是我的王妃,如有甚么事,我便替你担着,旁人的事我担得,莫非最靠近的人我便担不得么!”李落笑着说道,像极了一个邀功的少年郎,在心仪的女子面前逞强好胜。
“你晓得我做了甚么?”
“王爷莫要用心,我信你。”谷梁泪放下茶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悄悄说了一句。
说出的话就是金口玉言,传的令就是天子圣旨。
李落讪讪一笑,想到秋吉的模样就有些忍俊不由,不过秋吉一贯对财帛没甚么兴趣,赚的银子多数都给了溯雪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