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不能再用了。”谷梁泪有些心疼,又有些责怪的柔声说了一句。
这一指,名为惊神。
麻七倒飞出了竹楼,一招,仅仅只是一招,阿谁目空统统的弥天大圣竟然就败了,谁也没有想到麻七会败的如此干脆,就连李落也有些不测和骇怪。
伸手,一拨,拳劲散开,只是微微扬起了李落鬓间的几缕发丝。麻七一怒,缩身,收拳,再出拳,拳影如山,可贵拳劲漫衍几近一模一样,会聚成一道高墙,向李落压了过来。拳劲没有轻重的马脚,颇见功力,如此名声倒也不满是浪得浮名,只可惜碰上了李落的斗转星移,如许的拳法内劲却还破不开真假缥缈的道家真法。
竹楼里温馨的只能听到周遭沉重而又呆滞的呼吸声,李落手指还是伸在身前,没有收归去。谷梁泪身形一闪,一旁的罗雀眼中惊意更盛,眼角还留着谷梁泪的残影,而其人已在李落身侧。谷梁泪伸出淡雅如素的手,悄悄抓住李落手掌,李落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红晕,伸出的手这才缓缓被谷梁泪轻柔的拉了下来。
一步,两步,三步……麻七一起急退,只是面前的这根手指却如跗骨之蛆普通如影随形,指尖很迟缓,仿佛历经了流年普通,一点一点的渐突变大,就算麻七退的再急,退的再快,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尖悄悄的拂过额头。
谭衣张大了嘴巴,罗雀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落,竹楼掌柜倒吸了一口冷气,未曾想面前男人竟是一名深藏不露的绝顶妙手,一招之下就能迫退麻七,还让麻七吃了不小的暗亏,如此技艺,怕是全部漳州也找不到第二小我出来。
麻七狂喜,妇人将信将疑,竹楼掌柜如释重负,罗雀目光异芒连闪,不过也实在松了一口气。
麻七呼了一口寒气,喉间阵阵血腥味涌了上来,被麻七生生咽了归去,眼中终究多了一丝可贵的精芒,规复了几分活力,寒声道:“好,那就决一高低!”
李落偶然辩白此中启事,在世人恋慕的目光中缓缓开口,字正腔圆的吐出两个字:“不医。”
李落安静的看着麻七,清冷说道:“你且接我一招。”话音刚落,李落揉身近前,并指成刀,点向麻七额头。
竹楼里,一个势大力沉,有破天之势,一个风轻云淡,如操琴如盘发,不着烟尘,却能将这惊天的拳劲悉数荡开。麻七的拳越重,斗转星移的反噬之力就越大,十招以后,李落神采不改,麻七却已气喘吁吁起来,神采潮红,内息如翻江倒海普通荡漾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