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飞鸿神采一黑,好大一顶帽子,翟廖语说的轻巧,当年那里是找人问话的模样,差点没把全部东府武林都薅了一遍,换成谁也待不下去。
翟廖语连连摆手,打断李欹枕说话,笑道:“那是冷木头的事,和老夫无关。”
濮阳钰闷哼一声,这件事可大可小,要命的是翟廖语还占着势盛一方,如果大事化小,不过就是见猎心喜,免不了手痒试招罢了,倘若事大,万一被牧天狼扣上刺探军情的罪名,那可不是谁都能担的下来的。
“是么?这么说老夫冤枉你了?”
“惊梦剑!”有人低呼出声,李落一怔,记起曾听殷莫淮提及过此人,传闻在卓城行走,不想本日也来了忘忧谷,并且还主动应战冷冰,此中企图颇是耐人寻味。
“翟侍卫。”李欹枕悄悄唤了一声。
“哼,天下之大,除非宫苑禁地,那边去不得?莫非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么?这是甚么事理。”
李欹枕微微一笑,不予置辩,和声说道:“这里的江湖同道邀战冷少侠,是为天一堡……”
翟廖语环目一扫就晓得场中诸人的心机,笑道:“诸位可别想差了,老夫已经好久没见我家王爷了,今个来不过是因为和冷木头的私交罢了,没劳什子的连累,诸位宽解。”
“咦?这么说濮阳兄和冷少侠还是故交了。”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樊飞鸿怒喝道。
跑了就是心虚,顺带着还被翟廖语阴了一句,思疑李落,那就是思疑巡检司的公道,更是质疑当今圣上的定夺,别说是天南三剑,就是再来十剑百剑也不敢落下这个话柄。
冷冰神采一沉,冷酷喝道:“多事。”
“嘿嘿,当年牧天狼东府平乱,一起上可没少和这位天南三剑的樊少侠会面。”翟廖语不怀美意的嘲笑道。
清闲侯笑道:“没想到濮阳兄有此雅兴啊,哈哈。”
翟廖语也不生恼,点头感喟道:“说到底就是吃了没有真凭实据的亏啊,啧啧,可惜。”
樊飞鸿理屈,不敢多说,气得神采发黑。李欹枕见状一笑,和声说道:“长辈说句公道话,樊少侠不知起因,如果有很多人搜索追捕本身,避凶之举也是人之常情,只怪话没有说清楚,曲解了罢了。”
“天子剑这一战不如请侯爷让给戋戋鄙人吧。”一个高耸的声音插了出去,世人惊奇望去,就见一个身形苗条的男人抱剑而立,不温不火的看着冷冰,神采无悲无喜,淡然随便。
“这么说错在老夫?”翟廖语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欹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