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人出海时带着海鸟，如果丢失了方向，就会将海鸟放入天空，鸟回旋不走，那么四周百里以内都没有陆地和岛屿，但如果海鸟向哪处飞去，那么十有八九就会有岛屿一类的落脚地。三天前，我在我们来时的海疆上空见到了一只海鸟，明天我又瞥见了。”
李落一愣，展颜轻笑道：“乐今称雄海上，我早就晓得，怎会有思疑，只是如许一来，先要猜到我们此行的目标，还要找一个与乐今不相高低的妙手，拿捏分寸，快了不可，慢了更不可，实在如果他们晓得我们要去摩朗滩，何必费心跟在前面，去到摩朗滩外以逸待劳岂不是更好。”
“我也思疑过船上的人，”琮馥沉吟道，“不过厥后我又想了想，仿佛又不是。你带来的阿谁丫头挺聪明的，船走了三四天她才让我转了航向，之前一点口风也没有漏，照我看，她也是防着有人泄漏风声。三四天路程远近，你们大甘的飞鸟信鸽恐怕很难辩白得出方向，传信归去几近不成能，并且时候上也一定赶得上我们，再者海上不比陆地，底子没有踪迹可寻，略加留意的话船畴昔以后就留不下半点陈迹，陆地上追踪觅迹那一套到了海上一点用也没有，这么大的处所，运气这么好就能吊上我们，我不信！”
“不相干会跟着我们好几天么？就算是海盗，早就该杀过来了。海贼我见很多了，哪有这么好的耐烦，前两天我让司游倦用心放慢了船速，可他们还是阴魂不散的吊在身后，十有八九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就是不晓得是甚么来头，如何办？”
“眼下还不敢断言，有人能从出海这件事上推断出蛛丝马迹也并非没有能够，如果有人猜到我们是去摩朗滩，有没有能够在半途追上来？”
“有这个能够，就算不是，也必然有东海族民互助。”
“我不晓得，以是我才来问你。”琮馥摇点头，凝重说道。
“拨汗是用甚么体例将他们堆积在一起的？”
“三天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我没奉告你。但明天我又瞥见了，固然看不清楚两只鸟是不是同一只，但海鸟比人更认路，还会避开风暴，有一只能够当作是偶尔迷路，连着有两只就未几见了，还恰好这么巧都在我们过来的航路上，并且最古怪的是无主的海鸟一旦丢失在大海中，瞥见船必然会飞过来落脚歇息，但那只鸟只是回旋了几圈就落了归去，我鉴定我们身后必定有别的海船。”
“这也在拨汗预感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