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族首级看着李落二人，凄然一笑道：“你们看不到么？”
“如果只是传说就好了。”外族首级悄悄说道，上前几步，伸手悄悄抚摩着岩壁上的壁画。
司游倦呼了一口寒气，固然有些猜想，但是从外族首级口中真逼真切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人与**合，有违常伦，再看外族首级和窈兰陵的模样，说是天谴也不为过。司游倦看了看外族首级，再瞧瞧窈兰陵，疑声问道：“那你们都是……”
“百年前有我族智者发觉隐患，不再与鲛人交合，只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祸端已经埋下了，走的太远，就没有体例再转头。”外族首级感喟说道。
“嗯，不错，就是血脉，约莫两百年前，我族中前辈有一天俄然发明族人中幼儿越来越少，聪慧憨傻和天赋残疾的越来越多，更有甚者短命于襁褓当中，心智和身子健全的小童锐减，方才发觉事有非常，而阿谁时候鲛人却因寿命悠长几无影响，或许千年今后才会碰到一样的窘境。就是从阿谁时候起我族人愈发残落，在跃龙门求生本就艰巨，死于非命时有产生，但是出世孩子的数量远远比不上死去的族人，长此以往，我族的结局不言而喻。也恰是因为如此，族中前辈商讨以后做出了一个逼不得已，现在看来却后患无穷的决定。”
李落沉吟不语，很久以后才和声问道：“跃龙门的故事和鲛人有何干系？”
“患在那边？”
“看到甚么？”司游倦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愣愣问道。
外族首级苦笑一声道：“事已至此，另有甚么值得讳饰的，该来的总归会来，早一天迟一天罢了。”说话间，外族首级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暴露一张白净到几近没有赤色的脸，边幅尚算清秀，虽说有些清冷，倒也称得上慈眉善目，瞧不出有甚么惊世骇俗的容颜。
“鲛人？那只是传说吧，在东海向来没有传闻有人亲目睹过真正的鲛人。”司游倦惊奇的说道。
“书里的记录我也读过，南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代价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鲛人成仙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呵，听起来很美，只是再美，兽就是兽，将野兽付与人道，那只是一厢甘心的胡言乱语罢了。”
“东海鲛人？大甘有古卷记录，南海以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其名泉先，别名泉客。居于南海龙绡宫，出蛟绡纱，泉先潜织，绡有白之如霜者，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觉得入水不濡。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端倪、口鼻、手爪、头皆为斑斓女子，无不具足。不晓得古卷记录和这东海鲛人有何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