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巷子，潘南安目不斜视，内心虽有疑问，但李落不说，潘南安决计不会多问半句。
“好嘞。”白叟磕了磕烟斗，刚要起家，看模样腿脚不甚利落，头一下没能站起来。
两人法度不大，脚程倒是极快，未几时就到了一条斜巷入口前。
“老丈，煮碗面。”
李落拿着包子的手蓦地一顿，眼中有风云聚散，数息以后才缓缓问道：“动静可靠么？”
“不错，明处逼上一逼，暗处便有蛛丝马迹可寻，除非他们真能沉得住气，此平分寸你和谢御使自行考虑。”
万一府应了一声，回道：“对了王爷，昨日看过田家公子的尸首了。”
“得嘞，客长稍等。”
李落悄悄点了点头道：“万大哥言之有理，潘巡按，玉观音这条线索你接着清查，看看是甚么人放出来的动静。”
“到底是不是玉观音现在还说不准，但去田府的人十有八九是冲着玉观音的名头。”潘南安狠咬了一口包子，狼吞虎咽的说道，“这个动静晓得的人未几，但也很多，传闻卓城地下买卖的几个巨鳄都已闻风而动了。”
李落立足，微微有些入迷，摇了点头笑道：“我也好久没有来过了，不晓得卖面的店家还在不在，出来瞧瞧，如果不在，我们就换个处所。”
到了近处，面摊前公然没有人，一个白叟坐在矮凳上抽着旱烟，一个还算结实的年青男人在案板上揉着面，和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翌日凌晨，沉香河的一处支流河边，斗大的蒸笼冒着热乎乎的白气，包子的香味随风飘了好远，引得人垂涎三尺。
“回王爷的话，卓城地下的风声部属探知的就只要玉观音这一个，至于另有没有其他动静，还要再查。”
“无妨多施些力，如有需求，可命大理司从旁帮手。”
“南安，能不能查到这个动静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潘南安宁睛望去，愣了愣神，是个街边小摊，并且还是这么偏僻的处所，买卖必然不会太好，也难为李落能找到这里。
“尸身上没有外伤，脸上有惊骇之相，恰好嘴角带笑，很诡异，谢御使猜想是中毒而亡，不过已知的毒物没有传闻有这类死状的，还要再查，尸身已运回巡检司。”
“嗯，王爷，依部属之见，不管玉观音是不是真的现世，我们都不能忽视，就算这个动静是假的，既然有风声传出，那这背后必然藏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借玉观音来掩人耳目。”
“部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