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分歧哼了一声,道:“师弟真是闲的慌,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那人大步流星,到了近处,非常不见外的拍了拍袁长青肩头,咧嘴笑道:“万楼城一别,算算年初,我们也有四年没见了,好你个十一郎,如何着,朱紫事多,终究想起来看看老哥了。”
苏荼俏脸一红,非是欣喜,而是羞怒,一双明眸冷芒乍现,一眨不眨的盯着包姓男人。
苏荼非常愤怒,却也未曾失礼,轻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苏荼身为苏家……”
就在四人震惊沉浸于美景之际,一人龙行虎步而来,远远就大笑道:“袁十一郎,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走,陪我喝一杯去!”
“苏家的事,江湖朝堂早有定论,你一个女娃儿,早些嫁人比甚么不好,非要舞刀弄枪,哼,不成体统。”大汉倚老卖老,大刺刺的怒斥道。
袁长青定睛一瞧,微微一笑道:“本来是包兄,好久不见了。”
轻风吹拂而过,劈面而来一股透心的凉意,驱走了身上的汗意和倦怠。透过雾气,只见瀑布的水花跌落碧湖水中,湖面顿时出现波光闪闪的水花,午后时分,阳光筛下一道金光,映在瀑布上,转眼便架起一道五彩斑斓的虹桥,极其绚丽。
苏荼气得银牙紧咬,娇躯轻颤,半晌说不出话来。严知非见状朗声喝道:“中间既然是江湖前辈,就该晓得江湖端方,当年你们藏渊剑阁甘为朝廷鹰犬,做的事就别怪旁人说,甚么朋友宜解不宜结,我倒是晓得冤有头债有主,敢杀就敢认,莫非你们藏渊剑阁做的出却不敢应么?鄙人师妹的家门大仇,自有我们落星谷担着,用不着前辈操心!”
“好胆!”严知非厉啸一声,剑出半鞘,袁长青伸手一拦,平声喝道:“知非!”
袁长青暗叹一声,没有多说,这里的盘曲渊源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任重而道远,包分歧咄咄逼人,语含调侃,也在袁长青料想当中,不能忍也得忍,师兄和本身的一片苦心,但愿身后这几个娃儿能明白。
“你如何说?”
“如何,你还想在老夫跟前脱手?啧啧,也不是不好,那就让包或人瞧瞧楚孤城教门徒的本领。”
“我尊你一声前辈,中间如果再出口无状,休怪我无礼!”严知非怒喝道。
袁长青微微摇了点头,沉声说道:“此次前来拜山,是有掌门师兄交代的闲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