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不怪你,抛开虞子略的出身不说,他的确称得上一员良将,很不错。”沈向东顿了一顿,接道,“至于凌孤眠,大将军倒可放心,他是个聪明人。”
“我还能如何办!”李落实在是有些气闷,以茶代酒,一饮而尽,冷着脸就差破口痛骂,道,“相柳儿堂而皇之的整天在卓城转悠,我还得谨慎翼翼的帮她袒护行迹,前些日子不知如何又搭上了慧王这条船,固然没有明说,但她绝没有筹算让我靠近储君的位子,我不讨厌她,但我真的很想杀了她。”
“那另有一个?”
“沈先生何时入城?”
“沈先生此言恕我不敢苟同。”
李落侧目,无法说道:“沈先生,他但是我兄长,沾亲带故,如许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