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那么多次,我赖过账吗!”呼察冬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李落深觉得然的点了点头,呼察冬蝉逢赌必输,但赌品极好,愿赌伏输,用翟廖语的话说,呼察冬蝉是道上千术熟行眼里顶顶好的小肥羊。呼察冬蝉连声催促道:“再不畴昔就迟啦。娘的!四打一就算了,还抄家伙,丢不丢人!”呼察冬蝉破口痛骂道,这时候曲子墨诸将倒是真有点急了,不是怕钟离玺亏损,是怕万一钟离玺收不住拳脚,打伤人可就不好办了。
“接着说,接着说,也别说太多了,够甲等就行。”呼察冬蝉小声念叨着,倪青一脸严峻,另有两个赌了甲等的中军骑将士也是普通模样,全神灌输的看着与酒楼掌柜说话的钟离玺。
诸将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前是呼察冬蝉惹出来过乱子,还没脱手,就领了二十军棍,这下可好动起手来了,不晓得归去还要挨多少下。众将士谁也没存着李落在这里就会免了军法惩办的心机,李落治军向来都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狠起来连本身都打,起码二十军棍,只会多,不会少。倪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屁股,一脸苦相,呼察冬蝉也是微微变色,倒不是怕疼,只是被打军棍如何着都是件丢人的事,顿时要归去幽州大营了,万一碰上呼察靖,他那张臭嘴,呼察冬蝉都恨不得给自家哥哥缝起来。
“管甚么管,传闻两小我是从北边避祸熬来的,相依为命,哪舍得管束她!再说了,官府都不敢管,谁敢管?”
一名女子站在钟离玺和酒楼掌柜中间,口若悬河的怒斥着钟离玺。李落听了两句,眉头便是大皱,女子出言非常刻薄,并且很不好听,喊爹骂娘,粗心是钟离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敢当街调戏民女,便要送官如此,言辞锋利不说,很有点城中衙门是她坐堂普通,想如何便如何。
“白掌柜如何不管管?”
“甚么?”呼察冬蝉一滞,一时没反应过来。
“有始有终,你不是想认账吧?”
“都这个时候了,大将军你如何另故意机管胜负呢。”呼察冬蝉不满说道。
李落笑而不语,胜负倒也未曾放在心上,都赌了甲乙,没有丙丁岂不是无趣了。
但也不得不承认钟离玺的那张经常带笑的脸的的确确有点意义,以是赌了一个甲等,惹得诸将连连起哄,被呼察冬蝉一瞪眼,又都噤了声。